意,将辞莫莫弄去给本王当继母!”
“鉴王与辞莫莫往来密切,不想当继母,想当情人?”
纪辞紧紧地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陶融,本王算是明白了,你假惺惺地答应与本王合作,实际上就是将本王当猴耍!”
“今日,是辞帝临时变卦,不愿纪辞远嫁,本王也手足无措。”
陶融狠狠地捏住陶鉴的手腕,疼得他哇哇直叫,只好放开陶融。
“陶融,你这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等着老死在辞国吧!”
“本王的事,不劳鉴王费心。”
陶鉴的面色变得狰狞可怖,“陶融,你等着,本王回西陶后,你的好兄弟萧裕,定然没好果子吃!”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萧裕棋差一招,才被贬去边疆。陶鉴,你当真以为,你还能得手?”
陶鉴眼含杀意,“陶融,你也太小瞧本王了!”
“那便走着瞧。”
陶鉴一离开,净如大师便拉着纪辞出去,“陶小子,要不要一起去物华天宝看戏啊?”
陶融、纪辞四目交汇,又纷纷转身,避开对方的视线,气氛死一般的冷寂尴尬。
“你们两口子,倒是有意思。都来找我帮忙,见了面,倒是一句话都不说。”
纪辞轻咬下嘴唇,“大师,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一起去,也无妨。”
陶融大步一迈,便超过纪辞,擦肩而过时,左手的指腹,轻轻地擦过纪辞的右手背。
纪辞微微弯曲手臂,轻轻地抚摸着那处,一种酥酥麻麻的情愫,渐渐荡漾开来。
三人乘坐一辆马车,没过多久,净如大师收到信鸽的来信,便匆匆下了马车。
纪辞低头缠着宫绦玩,试图躲避开陶融的视线,尽量不那么尴尬。
最后,纪辞实在受不住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我上次去契王府找你,你对我态度恶劣,是因为陶鉴的人在外面偷听。为了不让他今日计谋得逞,你才刻意凶我。”
陶融闭上眼眸,“纪辞,要不要我提醒你,我们已经结束了。所以,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纪辞闻言,胸口憋闷不已。
分手,是她提出来的。
她以为,她能潇洒不羁地全身而退。
似乎,事与愿违了。
难道,她低估自己对陶融的情意了?
不可能!
不过是出于对异性的好感,优秀者的欣赏而已。
纪辞定了定心神,偷偷瞄向陶融,“你什么时候回郡主府?”
合眼养神的陶融,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纪辞,你我毫无干系,去郡主府,合适?”
纪辞心口有些抽疼,“以后,都不去了吗?”
“也许。”
“如果,我有事找你帮忙呢?”
“纠正一下,朋友、恋人才叫帮忙;陌路人,只能是交易。有事,找问渠,他会通传给我。”
纪辞更难受了,“朋友都做不了吗?”
陶融睁开眼睛,冷冷地望向纪辞,“纪辞,你伤过我一次,还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在我伤口上撒盐?你还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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