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怕得都要哭出声来,我当时就在想,相府之女竟如此胆小,今后也不知谁敢要。”
他说的应是真正的楚妙尔,没了娘爹也不疼,自小寄人篱下,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负,想想就觉得可怜。
“你既然都看见了,也不帮帮——我,”楚妙尔起身坐到他身旁,佯装嗔怪道,“还站在后面看我笑话。”
随着动作,她鬓边一缕发丝不经意间飘到了傅云期的面上,傅云期伸手,无比自然地将那缕发丝撩到了她耳后,鼻尖的热气呵在她的脸上,微微发烫。
“其实,自那次后,我还见过你一次。”傅云期一双桃花眼无比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楚妙尔轻挑了一下眉毛,这倒是出乎她的意外,难不成他与楚妙尔年少便有情?微皱眉细细想了一下,白桃是同楚妙尔一起长大的,她从未听白桃提起过楚妙尔与傅云期有什么交集,况且,从他们大婚时傅云期的行为来看,应该不至于有情,不然怎么忍心让她独守空房这么久。
“想你也是记不得了,时隔太久若不是你突然成了我的王妃,我都快忘记了。”司马明朗微微一笑,他看着夜色中的小湖,沉思了好半天,才淡淡的口气说起那年的故事。
楚妙尔也不再说话,托着腮静静的听。
就是前年,沉寂多年的东厥开始蠢蠢欲动,开始在沿边试探,正是这时傅云期与母后争吵,便负气从皇宫跑出来。本就是偷摸着出宫,身边也仅带了亭风一人,两人一路往西陵的方向骑马狂奔而去,血气方刚的他正想领教领教东厥人这么多年来苦苦专研的战术如何。
结果越往西难民越多,眼睁睁见着东厥人烧杀抢掠,手段残忍,虽不随意伤人性命,手中泛着银光的弯刀也是令人惊恐的,傅云期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只身一人怕是免不了吃亏。眼下骑马是万万不行了,太引人瞩目,傅云期二人想了片刻,便弃马而行。
想回头已是不行,他们只能随着难民被推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傅云期回头,身后四周哪还有亭风的身影,全是蓬头垢面的难民,也不知道是何时走散的。他被推着往前,什么也辨不清,行到了一处,难民们突然全散开来,傅云期这才有空抬头细细看,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入了东陵的地界。
东陵地处丘陵,四周高山环绕,就像是一块天然的屏障,此处正是军民休憩的好地方,从没有如此奔波过,傅云期精疲力尽地往一个古色古香的胭脂铺走去,掌柜的也像是见怪不怪,还顺手递给了傅云期一杯清水。
身为皇子,从小在皇宫看惯了阴谋暗算,傅云期下意识地抬手谢绝,可见到那掌柜五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敦厚老实,满脸良善的笑容,竟也不好意思来,伸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难民就这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商铺门口席地而卧。
傅云期寻了一处稍微干净些的地儿,靠在门口合眼休息。骤然一声巨响,将他吵醒。傅云期站起身,应是坐久了又许久没有进食,眼前一黑,身形一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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