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王瑶手忙脚乱的做着午膳,见叶玉兰单独回来,便慌忙问道:“忠儿呢?他没有同你一块儿回来?”
“官人他布完秧苗,过会儿也要回来了!”叶玉兰嘴里说着,收拾妥当后,便来到厨房里帮着王瑶做饭。
此时,一片声的锣响,由远及近!报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寻来韩府。
他们下了马,拴好马儿后,一片声叫道:“快请韩老爷出来!恭喜高中状元!”
王瑶听见中了,立马从厨房来到正殿,说道:“诸位请坐!小儿上田间去了,一会儿便会回来,请稍等片刻!”
“原来是老夫人!”
叶玉兰见状,便端了些点心和茶水,前来正殿。
几个报子这一路赶来,肚子早就饿坏了,便也不客气,他们用点心就着茶水,开始吃了起来。
“你快备些酒菜来!”王瑶看了眼叶玉兰后说道。
“是!”叶玉兰即刻去了厨房,本来已经准备了些酒菜,供韩文忠回来吃,而此时,报子来报喜,眼看着要过了中午,这报子跑了许久的路,恐怕肚子早就饿坏了!
若是重新做一桌可口的饭菜,恐怕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叶玉兰也只好把午膳先端出来大殿,先予几个报子吃了再说。
待报子用完膳,韩文忠也刚好鼻青脸肿的从田埂里回来,而叶玉兰见他满身泥土,脸肿得跟馒头似得,便慌忙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啦?”
韩文忠没有回话,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报子们,那几个报子心里正好奇着,新科状元是何许人也,本想一睹尊容时,却发现新科状元就是方才被他们几个暴打的那人。
他们几个一下子尴尬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几个人本想着,韩府这么大的府邸,想必赏银不会少吧?
可他们这会儿见到新科状元尊容,哪里还敢要赏银!
傍晚时分,一个体面的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大红全帖,飞跑来韩府大门口:“陆老爷来拜新科状元韩老爷。”
说毕,轿子已经到了门口,韩文忠虽然不喜陆明,但此时也只得硬着头皮迎了出去。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刚中状元亦不想给陆明颜色。
那陆明下了轿进来,头戴纱帽,身穿葵花色圆领,金带、皂靴。
同韩文忠让了进来正殿,分宾主坐下。
陆明先开腔道:“先前令尊病故,你陆伯伯未曾前来悼唁,实属失礼,望贤侄且莫计挂在心!一切都是伯伯的不是,今日喜闻你高中,伯伯心里高兴,特地前来道喜!
也没备什么贵重的礼物,屈屈一百两银子,贤侄权且收着。”
陆明嘴里说着,从管家手里拿过两封银子来,递到了韩文忠手里。
“这银两太多了,侄儿哪敢收呀!陆伯伯还是留在身边用吧!”韩文忠欲推辞不受,怎奈陆明却说:“贤侄此言差矣!若是不受的话,便是不肯原谅你陆伯伯喽?”
韩文忠没奈何,只好把这一百两银子给收了下来,待陆明告辞后,便将银子交置叶玉兰手中。
叶玉兰当着王瑶和韩文忠的面,打开看了起来,一封一封雪白的细丝锭子,在煤油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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