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事,就交给母妃来处理!”宁彩云说话的语气甚是冰冷,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目的,逼着赵宗熹同意他除掉赵宗钰,当个傀儡皇帝。
“母妃!儿臣遭侍妾所害,如今时日无多,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孝顺母妃。您即使为儿臣夺到了皇位,可儿臣这身子骨,又能活多久呢?
母妃,待儿臣百年之后,这空闲的皇位又该谁来坐呢?难不成是母妃您?恐怕满朝文武百官也不会点头吧?
到那会儿,母妃到头来,还不是一无所有?倒不如,好好的当好皇太妃,如此,新皇忌惮悠悠之口,量他也不敢克扣俸禄,反而会尽孝!
儿臣不孝,望母妃能够听儿臣一句劝,放下权力,新皇若是能够替儿臣尽孝,母妃在宫中能够颐养天年,儿臣死也瞑目!”此时赵宗熹声泪俱下,场面甚是感动,连一向铁石心肠的宁彩云,也忍不住用手帕悄悄试去眼角的泪水。
赵宗熹的一番话,让宁彩云恍然醒悟,她争权夺利了一辈子,却永远抓不住权力的把手。赵舛喜怒无常,令她难以捉摸,在他跟前总是小心谨慎着,深怕做错事,说错了话!
赵舛心情好的时候,便会跑来坤宁宫同她说笑,毫无帝王威严;生气的时候,他有可能好几天阴沉着脸,一两个月不会摆驾坤宁宫,令人圣意难以捉摸……
沉默片刻后,宁彩云才命人把程梧德给放了出来,赵宗熹突然挣脱王妃的手,慌忙跑到程梧德跟前,双膝跪地,嘴里念叨道:“今日之事,皆是母妃一念之差,本王向您陪不是,望程太医且莫记在心里……”
赵宗熹突然跪在他跟前,程梧德早就慌了,连忙扶他起来,嘴里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此时,许王府大门前,守门的侍卫看到前面道上,一干人马朝许王府方向驰来。
守门的侍卫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直瞅着那干人马,待看清为首那人后,即刻跪地行礼,齐声高呼:“吾皇万万岁!万万岁!”
“平身!”赵宗钰道,待赵宗钰一干人从马上下来后,马倌们便把马匹牵走照料。
门子慌忙朝殿内赶去,向宁彩云母子禀报。
赵宗熹则由王妃和宁彩云搀扶着,重新躺回了病榻上,程梧德则一脸镇定自若的在一旁望、闻、问、切……
待赵宗钰带着一干人马赶来大殿中,内侍便告诉他,宁太妃在程太医的精心治疗下,已经苏醒过来了,怎奈许王病情渐重,宁太妃心里不放心,便在偏殿侍疾。
赵宗钰回头看了一眼龚言,此时龚言已经乔装打扮成护卫军,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认出来。
他环顾了一圈后,朝赵宗钰郑重的点了下头,赵宗钰迟疑片刻后,便道:“朕进偏殿探望母妃和二皇兄,尔等候在原地,二皇兄身子盈弱,别惊扰他!”
“是!”龚言心知肚明,带着铁骑兵假扮的护卫军列成方阵,老老实实的退出大殿外候着。
宁彩云此时在偏殿中,不停的流泪,赵宗钰进来偏殿,向她唅首行礼后,便来到了赵宗熹榻前。
赵宗熹见自己时日无多,便慌忙拉着赵宗钰道:“臣此病时好时坏,一时不见得好转,臣恐时日无多。陛下灵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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