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舛正躺在御榻上呻吟着,见到赵良后,立马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赵爱卿来了?看坐!”
王培恩便命人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赵良跟前,待赵良坐好后,赵舛便对王培恩道:“你且退下!”
“诺!”王培恩心里不悦,脸上不得不表现的顺从些,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乖乖的去殿外候着,还顺手关好门。
待王培恩离开后,赵舛让赵良坐在他跟前,虚弱的说道:“朕现以病入膏肓,药石无医,恐不久于人世,卿当尽心尽力扶佐太子!
太子远在千里御敌,朕恐无缘见他了!朕去后,卿当督促太子勤勉治国……”
赵舛用手在御枕旁摸索着,把一份明黄色的布条交到赵良手中。
赵良心领神会,离开福宁殿后,立马安排亲信寻找张羁,让张羁快马加鞭去边关通知赵宗钰回皇庭。
张羁得到通知后,自然不敢怠慢,一番乔装打扮后,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往嘉郴关寻找赵宗钰。
嘉郴关。
李梗得到潘云的默许,疯狂的进攻嘉郴关,若不是赵宗钰和曹玉率领兵马及时赶到,恐怕嘉郴关也要失守了。
在赵宗钰和曹玉率领兵马赶来嘉郴关的路上,潘云不慎掉进嘉郴湖,这会儿拖着病体,躲在营帐内养病呢!
当探马向他禀报:“太子殿下同曹元帅的兵马已经进城,离营帐三千里!”
他立马让人搀扶着,步行到三千里以外迎接曹玉和赵宗钰。见到他们俩后,很是恭顺的唅首道:“本公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赵宗钰道。
“潘国公!你这是咋回事呢?平时身体一向健硕,这会儿咋跟个瘦驴似得呢?”曹玉调侃道。
“唉!”潘云道:“年纪大了!病如山倒!我也是没办法呀!界牌关失守,真是惭愧啊!你们既然来了,我也该回皇庭向皇上请罪。”
等曹玉从枣红色的马上下来后,潘云便把帅印交到他手里。
曹玉从潘云手中接过帅印的时候,偷偷的端详了一番潘云,总觉得有些古怪,潘云这次病的似乎很是时候,看起来虽然病秧秧的,但是脸上气色却很好。
既然,潘云说自己病了,他也不好同他理论,接过帅印后,他就顺水推舟的说道:“嘉郴关离皇庭路途遥远,潘国公此趟回皇庭舟车劳顿,甚是辛苦,务必多加休息才是!”
“多些曹元帅关心!”潘云很是谦虚的唅首道。
此时,赵宗钰骑在马上,倒是显得有些尴尬,他居高临下,望着潘云佝偻着身子,不停的咳嗽!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忍,曾经的潘云,走路如风,如今却东倒西歪,摇摇晃晃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
军务交接清楚后,潘云便率几名亲信乘牛车回皇庭。曹玉怕他使诈,中途变卦,便暗中通知龚言率领一队铁骑暗中跟踪潘云。
待他们离开营帐后,赵宗钰才不解的问道:“曹元帅因何派龚言暗中跟随他?”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本帅同他率兵南征北战多年,潘国公总是身先士卒,勇猛无比!
此次,同南蛮军交战,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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