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舛脸色阴沉的说道。
“那又如何!怎么说,她也是恒王妃,营国夫人有封号在身,且潘国公救驾有功,老奴哪里奈何的了她呀!”秦国夫人回道。
“哼!潘云?救驾有功?朕看是临阵倒戈,还差不多!至于营国夫人,染上恶疾或是忧悸过度,也是有可能的!潘国公贪图富贵,那边一番安抚即可,还能造反不成?”赵舛发狠道。
“陛下三思!如若是这样,往后哪家名门望族的小娘子敢嫁进王府呢?”秦国夫人担忧道,她在赵舛跟前诉说潘莹馨的不是,并非要……
“事在人为!具体就看嬷嬷怎么处理了!营国夫人失德,朕不可能让她掌管六宫,钰儿恐难登大宝,朕开封府伊可能要换了……”赵舛道,此时此刻,他一想到潘莹馨专横跋扈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赵舛的意思很明显了,若是处理不好营国夫人的事情,赵宗钰便会被排除储君之列,大皇子赵宗宝虽然被解禁了,但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继承大统是不大可能了。
唯独二皇子赵宗熹由宁贵妃扶养,虽然是庶出的,但是储君能者居之,不分嫡庶长幼。若是赵宗熹成为储君,皇后这一脉便会输得很惨!
宁彩云心机深,为了儿子必定赶尽杀绝,绝不会容的下宗宝、宗钰两位皇子……
秦国夫人离开福宁殿后,一副心事重重的回到恒王府。连路上碰到恒王向她唅首问安,她也是草草回礼,没有过多的寒宣。
宁道二年,恒王妃营国夫人忽染恶疾,药石无医身故,太昌帝悲痛欲绝,连续罢朝五日,令恒王守孝三年。
此时, 二皇子赵宗熹大婚不久,宁彩云觉得恒王府此时病故,很不吉利,暗骂:晦气!
去恒王府悼念,却不停的用手帕试去眼角泪水,用悲伤的语气安慰赵宗钰节哀!
远在沙场的潘云,得知爱女病故,悲痛欲绝向皇上请旨回京悼念爱女。
赵舛一番深思熟虑后,恩准潘云回京悼念爱女。宁彩云趁机找各种由头接近潘国公,潘国公一开始沉浸在丧女的悲中,懒得理宁彩云。
宁彩云不得已,便借故邀请潘国公来坤宁宫。
潘云心里寻思着,我同宁贵妃并不熟络,此时唤我见她,难不成想看我笑话?宁彩云心机深沉,她主动邀请我去坤宁宫,美其名曰:抚慰潘国公。
恐怕没那么简单,二皇子觊觎皇位,想必是借此机会,笼络重臣,替她儿子铺路,才是真实!
馨儿太不争气了,竟在此大好年华香消玉殒,不然的话,他日恒王有幸继承大统,入主中宫,当是毫无玄念的事情。
潘云心里寻思着,尽不知不觉中,到了坤宁宫。
通报后,宁彩云竟亲自出来迎:“潘国公今日来坤宁宫,真是稀客呀!”
“老臣见过宁贵妃!”出于礼节,潘云颔首道。
“潘国公不必多礼,折煞本宫了,快快免礼!有劳潘国公入内说话!”宁彩云慌忙倾身扶起潘云。
坤宁宫。
一番寒暄后,宁彩云屏退左右,压低声音耳语道:“潘国公果真以为营国夫人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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