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娥慌忙把手里的银子悉数塞进他手里。
夜黑风高是事故多发的时间点,而圆月高照的夜晚似乎也没那么的平静。
几个黑影在阿言银饰店附近游荡,胆子小的人,还以为是勾魂使者呢!与喧嚣的巷子相比,更显诡异。
“妹妹,如今如何是好?”龚言小心翼翼地问道,纵使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遇到这种事情,也一下子没了主意。
曾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银饰店勉强度日,不起眼没人惦记。
“掌灯!”刘素娥心里有了主意。
“这……不能吧?万一他们谋财害命,那咱们不是给贼人行了方便?”龚言并不赞成刘娥的做法。
“张老板可是个体面人,明着,他断不敢胡来!自我大顺王朝开国以来,重武轻文是不错,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天子犯法庶民同罪!”刘素娥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
张府。
“混账东西!一群酒囊饭袋!留着你们有什么用……”张化冲着府里的家丁大发雷霆,还时不时的用脚踹他们。
“老爷,我们一直按照您的吩咐见机行事的!可是,龚言虽浑,刘素娥那小娘子可是精明的很!很难对付,他们吃住都在银饰店,一整宿亮着灯,我们想放火也没机会呀!”张冲辩解道。
“你们都是属猪的吗?一群饭袋!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你们不会挑时间吗?再说了,屋里的灯亮着,不小心油灯失火,不是更方便你们行动?”听完张冲的话,张化差点气的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了。
叫这些手下办事,从来没省心过,张化越想越气,抓起茶杯砸了过去。
“我的好泰山大人,您这事怎么啦?生这么大的火气?”庞吉此时,刚好来张府造访,茶杯贴着他的脸颊飞了出去,若不是他反应快,避开了,脸上估计早挂彩了。
“你说呢!还好意思问我!我整天白花花的银子,给你们还不如喂猪呢!猪喂標了,还可以卖个好价钱!而你们呢?除了花钱,去烟花柳巷,还能干啥呢?叫你们办点事情,还不如狗跑的快呢!”张化余怒未消的数落道,此时,庞吉站在他们跟前,就是一个透明人。
“岳父大人!稍安勿躁,我这位外甥女确实比一般的小娘子聪明,要整倒龚言的银饰店,还得智取,不可鲁莽。
刚才,张冲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您说,他们两口子都在店里,如果直接放火的话,是不是要告诉县衙里头,你张大善人放火打家劫舍哩?”庞吉一脸镇静,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这……那依你之见,这事该如何是好哩?”庞吉的话,犹如一记闷棍敲醒了他。
“这种最好干净些,决不能死灰复燃,您看如此这般……”庞吉对张化耳语道。
“妙极了!贤婿,你老泰山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却不如你这位未出道的老伙计,心比你泰山不知得黑多少倍。”张化用手摸着他下巴的那几撮山羊胡子,脸色好了不少。
“岳父大人,您这话说的,小婿那可是把心搁在你这呢!掏心掏肺的呢!您要是想要天上的彩虹,小婿也可以立马爬上去,帮你撕几块下来,让你解解闷。”庞吉赶忙甜言蜜语一番,张化之所以对他言听计从,靠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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