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若是那两个女人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我给你出气,我的房子永远都给你留一间房!!”
说完一眼都没有留恋,撑着子衿的手,上了马车,墨玉扬鞭,一群人往新居扬长而去。
到了新居后,见保泰不在,只有保泰的贴身小厮,沈婳忙问道:“保泰去哪了,他不是答应今天要给我接风的么?”
小厮忙跪下回道:“世子本是要亲自来的,只是临出门时,听见恭亲王府来人报丧,说是恭亲王常宁去世了,世子便立刻去了,着小人特来说明。”
恭亲王常宁?沈婳想起那个一身银衣,稚气未脱的文殊保,忙捂嘴惊道:“那不就是文殊保的父亲吗?”
小厮低头回道:“回十四福晋,正是。”
沈婳感念那日文殊保的帮忙,忙说道:“你先回去吧,就说我知道了,让你家世子不必在意。还有,说我马上换身素服也去祭拜。”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告退。”那小厮起身,骑着马往恭亲王府疾驰而去。
……
沈婳换了素服,一秒都不耽搁,就赶到了恭亲王府。恭亲王府一片素槁,映入眼帘的皆是大片大片的白。
子衿子佩递了名帖,沈婳刚一下轿,就有下人躬身行礼,将沈婳引领至灵堂,这是沈婳第一次在清朝感受到死亡,不免心情复杂。
灵堂里,文殊保和常宁的几个儿子都跪在灵前守孝,焚纸拈香添油。
门外有小厮高喊着:“十四福晋到。”
常宁的几个儿子忙起身对沈婳行礼:“家父之丧,赖蒙十四福晋亲来祭奠,臣等惶恐。”
沈婳摆手道:“不必如此客气,文殊保公子与我有恩,更何况恭亲王是圣上亲弟弟,原该来祭奠的。”
几位公子纷纷侧头看向文殊保,文殊保忙走了出来,再次作揖行礼道:“十四福晋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不曾想福晋竟如此记挂,实在有愧,快快请进内室喝茶吧。”
一时沈婳接过文殊保递过来的香,跪在蒲团上,叩拜三下,立刻有侍女扶起沈婳,文殊保接过香,插在香炉里。
“节哀。”沈婳轻轻拍了拍文殊保的手臂以示安慰。
而后便跟着下人进了内室,沈婳一进去,便站起来一群女眷,一问才知,都是常宁的妻妾。沈婳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不必行礼了。
众人皆不熟悉,因此无话。沈婳坐了一会儿,喝了半碗茶,实在觉得再待下去索然无味,便略说了几句节哀顺变,少哭这样的客套场面话,决定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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