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狐狸律师便暗道:“猫的脑子太小了,智力不行。”
于是,狐狸律师便笑着对猫儿说道:“那现在就是两个选项,a去福利院住2年,b继续和伯爵一家生活。”
白玉狸一听就答:“这题我会!我选b!”
“行了!”狐狸律师拿着让渡协议,“各位签字吧。”
于是,白玉狸的监护人便成了警犬曈昽了。
这事情算是完结了。曈昽将白玉狸拉到小房间里,跟他三令五申各种规则,听得白玉狸小脑袋嗷嗷疼。崇思睿和温皓雪则在门外站着。崇思睿便说:“其实多了曈昽也好,他倒是足够严厉,也懂得更多。”
温皓雪摇摇头,说:“是我什么都不懂,一味地溺爱他。”
“是的。你对他太纵容了。”崇思睿语气有些不悦,“你对我就很严格。”
温皓雪一怔:“我对你严格?”
“不是吗?我不过是学得慢了一些,你就要离婚,要放弃我。”崇思睿低着头,看起来竟有些委屈巴巴的。
温皓雪一颗心也软了,痴痴看着崇思睿极好看的侧脸,半晌说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你不是学不会爱情,是学不会爱我。”
崇思睿转过脸来,看着温皓雪:“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温皓雪苦笑:“那你又为什么认为自己学得会爱情?”
崇思睿便道:“因为你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温皓雪摇摇头,心中又生出几分嫉妒:“比栖先生还好么?”
“为什么要和他比呢?”崇思睿不解,“你们又不一样。”
温皓雪心里被蛰了一下,痛了起来,使他发昏似地质问:“为什么不一样?是因为你对他的感情更浓烈吗?”
崇思睿愣住了:“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也未做过这样的比较。”
温皓雪看着神色迷惑的崇思睿,心中颇有一股无力感。他对崇思睿是如此的,无路他那么用力的撞过去,都是撞在棉花上。
崇思睿却仍斟酌着温皓雪的这个提问,半晌说道:“感情的浓度是可以比较的吗?”
温皓雪见崇思睿在迷惘、在苦恼,便说:“不能的,这是不能的。我错了。我为什么要拿自己和栖先生比呢?这样对死者也不尊重。”温皓雪说的是真心话,他实在懊悔自己的莽撞,亵渎了一位已故的先生。
崇思睿却说:“我觉得你们不一样,并不是因为感情浓度的问题——我又不懂得怎么去测量这个东西。我只是觉得,我是不会想和栖先生结婚的。”
温皓雪的心如一口静在塔顶百年的大钟,蓦地被撞了一下,嗡——惊得抖落尘埃无数。
“你说什么?”温皓雪瞪大了眼睛,“你是骗人的吗?你不会想和他结婚?你甚至曾经提出和紫彪儿结婚呢!”
崇思睿也想起了这桩糊涂的蠢事,但却依旧坦然:“那不是你提议的么?”
温皓雪也挺无奈的:“我只是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崇思睿不想追究这个事情,“那是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就不重要吗?”温皓雪可是深深被崇思睿神秘的过去所困扰着。
崇思睿却道:“是的,以前的我也许会选择和紫彪儿结婚,又或是和别人。但现在我只想和你结婚,没有别人。这对我来说才是重要的。”
这几句简单的话,却重重地又敲了几下温皓雪心里的那口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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