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看他。
他的父母就葬在后山。
在忘忧山上的日子过得很充实,他每天认真地练剑,习医,摆弄药材,忘忧对他也是掏心掏肺的好,从来没有委屈过他半分。
可是看着后山那座长满青草,两人合葬的坟墓,他还是会忍不住想,他的爹娘是什么样子的?
明明已经很好了,却还是渴望着想知道,这么一点贪婪的执念。
是他的心魔。
可是他不想只看到那个染血的悲怆画面,他想去看一看,他爹娘走过的江湖,守护过的国土。
这样的执念也许比他想象中还要深,直接压倒了他那点奢望之中的心魔。
这世间,万事万物留存股掌之间,也流逝于股掌之间。
他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里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漫长的像是走过了一生。
可是在场所有人眼里,他动作不过只是有短短一瞬间的停滞。
他就停顿了一下,在魇的手摸上他的剑刃时,他又动了起来。
没人会知道,他刚刚那一瞬间看到了多少画面。
想必除了一个人。
织梦看着逐安又恢复了动作,这才舒了口气,刚刚旁人无所察觉,可是她明显看到那瞬间逐安停了下来,虽然确实只是很短的一瞬间,然而对于逐安用剑的习惯来说并不正常。
这其中,必定出了问题。
她专注地看着他,却没有担心,只是希望,他走出来的时候要快一点就好了。
那个人是逐安。只要是他,一定没问题。
他的哥哥,特别厉害。
她永远相信着他,如果这样的相信成了负担,那她会尽自己所能做一个能替逐安分忧的人,如果不能,她会自己离开的。
逐安的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她扬起眼睛看着他笑起来。
逐安目光里的漠然散去,脸上带上一些释然的笑意,像是春日里万树的枝头花开。
如此一来,魇自己动手戳瞎了眼睛,等同于自动放弃了比赛,围观的百姓都被他状若疯癫的举动惊呆了,不过仅仅只是愣了片刻,又兴奋地欢呼起来,为胜者呐喊喝彩。
这一场,逐安赢了。
逐安目光里的漠然散去,脸上带上一些释然的笑意,像是春日里万树的枝头花开。
如此一来,魇自己动手戳瞎了眼睛,等同于自动放弃了比赛,围观的百姓都被他状若疯癫的举动惊呆了,不过仅仅只是愣了片刻,又兴奋地欢呼起来,为胜者呐喊喝彩。
这一场,逐安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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