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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换人了,这些戏份只能重新拍摄。
让陆东阳意外的是,这个新演员,倒是不逊色于温漾。
舞蹈底子不错,虽然和温漾比还是有差距,但胜在新演员演技很好。
陆东阳也就稍微好受了一些,而且他发现,温漾换人后,剧组的氛围都好很多。
至少刘紫彤一帮人喜笑颜开,连带着她们对言桉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一场戏后,刘紫彤拿了瓶饮料,递给言桉,咳了咳:“温漾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言桉下意识接过饮料,闻言一脸懵逼。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她最近都忙着家里孩子们的事情,哪顾得着剧组里的人事变动。
要不是今天对戏的时候,发现换了个人,问了一下。
她都还不知道温漾换人了。
“做得好,那女人心毒的很。”
刘紫彤拍拍言桉肩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过去就过去吧。”
刘紫彤说完,脸上带着点微笑,优雅的转身走了。
剧组里没了温漾,她现在看谁都自带好感buff。
言桉抓了抓头发,下意识看向一旁的祁延。
本想过去问问,结果杨绅拿着电话脚步匆匆的找了祁延。
好像有急事,言桉便只能先找个位置坐下,开始复习下一场戏的台词。
那头,祁延听着杨绅的话,眼里淬了点冰:“温漾?”
杨绅点了点头:“祁老师,您看现在要怎么处理?”
片场人来人往,杂乱的很。
他扫了眼认真低着脑袋背词的言桉,和杨绅到了没有人的小会议室里。
一进去,祁延直接开口问道:“那经纪人怎么说?”
杨绅一一转述:“刘凤说手机只有她看过,其他人她都没说,手机在她手上,她随时听候差谴。”
祁延眉轻轻一动,嘴角笑容不带感情:“听候差遣?”
杨绅点点头:“刘凤估计想借此事跳到康恒。”
“挺聪明。”
祁延随意评价了一句,陷入沙发中,“温漾呢?”
“说是在会议室关了二十多个小时,刚回去。”
祁延想了一下:“温漾是否知道雪藏她的事情,是我们插的手?”
杨绅摇头:“我事先嘱咐过,灵动那边没说,温漾还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
祁延抿着唇,“这样,你多找点保镖跟着孩子们,平常幼儿园的接送都给我注意点。”
收集孩子照片,估计想用孩子的存在威胁他。
如果只是用照片威胁,祁延没什么好怕的。
娱乐圈的媒体,没人敢不经过康恒同意,爆料他的任何信息。
就算私自在网上爆料,康恒时刻关注各论坛消息的人员,也能第一时间删帖压下去。
但最怕对孩子下手,温漾那种人,兔子逼急了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还有找人跟着温漾。”
这样最保险,温漾有什么动静,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从源头制止。
当然最好的是,让温漾离开这座城市。
祁延指尖在腿上轻敲了一下:“那个刘凤,你让她想办法把温漾赶走,如果成功了,康恒欢迎她来大展身手。”
杨绅一一应下,打算离开把祁延的吩咐落实时。
祁延道:“等等,你把言桉找来。”
……
五分钟后,言桉径直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探进来一个头,眼睛亮亮的,声音清脆有力:“你找我啊?”
三个孩子们都被发现了,另外三颗种子发芽的钱要一次性赚到手的话,估计最快也要一两年。
那就是一两年后的事情了,用不着现在就担心。
言桉一向奉行活在当下的原则。
她现在无事一身轻,因此十分愉悦。
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的祁延睁开眼睛,语气淡淡的:“嗯,你先进来。”
言桉于是便灵活地闪了进去,反脚踢上门,在祁延旁边的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矿泉水,咕噜喝了几口,擦了擦唇,问道:“什么事?
是要檬檬和酷酷的资料吗?”
祁延的眼落在她因为喝水而微亮的唇瓣上。
三年前,他尝过其中滋味,还记得除了柔软的触感外,还带着一点点淡淡的草木清香,是他很喜欢的味道。
他的眼深了深,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顿了一瞬,道:“不是。”
言桉双手垫在自己大腿下1面,两只纤细白皙的腿晃悠着,脸色有些疑惑。
不是的话,那是什么呢?
祁延语气平静,语调如湖泊静水,淡而没有起伏:“我准备搬过去和你们一起住。”
他顿了一下,强调道,“今晚就过去。”
言桉的晃着的双腿一顿,诧异的抬起头,小嘴微圆:“什、什么?”
祁延理了理衣服,条理清晰:“平常我们要拍戏,除了拍戏我还有其他工作。
说实话如果不住一起,我根本没时间见他们。”
言桉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好像……他说的也没错,确实是这样来着。
之前只知道檬檬的时候,他每天来往于片场公司他家她家幼儿园,几乎是分身乏术,她看着都好累。
“我现在知道他们的存在,我不可能什么都不管。”
祁延看向她,语气柔了下来,声线缱绻,击打着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所以住在一起是最好的,言桉,你觉得呢?”
言桉抿着唇,移开视线,显得有几分犹豫,犹豫的同时也有几分心动。
孩子们应该挺喜欢他,住在一起,孩子们会开心吧。
等过个一两年,她赚完钱,孩子们都发芽后,她就会带着孩子们回山里了。
所以在这之前,就让孩子们和祁延多处点时间。
现在孩子们都有身份,完全可以用人形生活,注意点就不会有问题。
之前她和祁延结婚住在一起,也没让祁延发现任何异常。
言桉迟疑的点了一下头。
说是要搬过去,但其实祁延只要人过去就行了。
他的东西,所有生活必需品,其实别墅书房连通的卧室里都有,一应俱全。
言桉总觉得,当初祁延给她安排这栋别墅时,就别有居心。
她心里嘀咕着,从祁延书房出来,到了孩子们的房间。
不得不说,祁延的效率真的很高。
今天晚上她还在片场拍戏的时候,言檬檬就打电话过来告诉她:“妈妈,妈妈,刚刚秘书阿姨带着人把我们房间的床给换了。
现在的床好大的,我和弟弟们就可以一起睡都不挤了!”
床果然很大,言桉觉得加自己一个也没有问题。
她坐在床沿,表情认真的嘱咐:“檬檬,酷酷,竹竹,现在爸爸就睡在家里,他晚上有可能会过来给你们盖被子,所以你们注意点哦,不要头顶长叶子,也不要长果子。”
虽然言桉睡着后喜欢全身长铜钱草,但家里有人,她自己还是能克制住的。
三年前,深夜造孩子结束后,她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时,也不会长草。
他们这些植物精控制本体和人形的本能还是有的,不过喝酒后就不行了。
酒精不仅害人,也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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