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说不抢孩子,那就先观望观望?
她心里大致有了决定,推门下车前,还是很谨慎的加了一句:“不管你要做什么,你都得先经过我的同意。”
祁延扫她一眼,随口道:“可以。”
今天的戏份分两组进行。
一个棚是拳击场,祁延继续拍拳击相关的戏份。
另外一个棚是舞蹈练习室,言桉和刘紫彤五人组,连同几个群众舞蹈演员在拍。
舞蹈练习室里,气氛不太对劲。
言桉换好衣服,弄好妆容,从化妆间走进来的时候,就很敏锐的感受到了。
之前在康恒和刘紫彤她们练舞的时候,气氛也没有这么剑拔弩张啊。
怎么回事?
刘紫彤今天亲戚造访了?
还是有谁不怕死,去揪农村一霸——大白鹅姐姐的毛了?
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大白鹅可不好惹啊。
路人无辜经过,都要被追被啄,更何况上赶着去惹的呢?
当然,她自己就是那个无辜路人,刘紫彤就是大白鹅。
大白鹅姐姐,便是言桉在内心给刘紫彤的外号。
因为真的好像咧。
言桉心里嘀咕着,拿着剧本在一旁站好,开始酝酿情绪。
这还是她人生中真正的第一场戏。
这场戏没有台词,就是舞蹈队里的女孩们在练习芭蕾舞。
芭蕾舞的动作,言桉都记熟也练熟了。
在这一点上,祁延比她自己都还了解她。
她舞蹈天分确实还行。
可能是种族天赋吧,虽然它们铜钱草不像海草一族,擅舞。
可到底也是‘草’,沾亲带故的,学起来比这些人类有优势的多。
不过光跳舞也不行,剧本上写了,要跳出剑拔弩张的感觉。
舞蹈要赏心悦目,但同时又要让镜头前的人,感觉到她和其他舞蹈队友关系不是很好。
就在言桉暗自琢磨之时,刘紫彤五人团朝她走过来了。
碍于身份,刘紫彤这五个人表面上不会对言桉说什么难听的,但是态度和语气,都明显能看出不爽和挖苦的成分。
“言桉姐,你来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
刘紫彤的一个小跟班笑着问,“喝醉醒来,头肯定会疼吧?”
言桉阖上剧本,点了点头:“早上醒来是有点,但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这样啊,那言桉姐还记得昨晚喝醉后,做了什么吗?”
另外一人咬牙切齿的接道。
言桉眨了眨眼睛,经这人提醒,她才想起这事。
一醒来就忙着为祁延发现孩子的事情发愁,昨天醉后自己做了什么,还真的记不清了。
她摇摇头,然后好奇地问:“我做了什么?”
那人一噎:“呵呵,言桉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紫彤姐的头发被你扯的今天还疼呢!”
刘紫彤这才轻蔑的接过话头:“算了,言桉姐毕竟喝醉了。
祁老师不是说了吗?
何必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只是言桉姐,如果你酒品不好,下次就别喝那么多。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接着喝酒的由头,捉弄人呢。”
意有所指,刘紫彤根本就不相信言桉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就是借着喝醉,向她动手!可惜她想还手的时候,祁延出来把人给带走了。
言桉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扯你头发了?
!”
装的还真是像,刘紫彤眼里闪过点愤怒,没说话,转身就走。
其他四人没第一时间跟上去,而是回答了言桉的问题。
“难不成我们还敢骗言桉姐?
你大可以问问导演他们,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
“我们紫彤姐真的挺可怜的,好心和你敬酒,结果被你弄乱了头发,被好多人看笑话。”
“就是,虽然说不能和喝醉的人计较,但言桉姐你也得向紫彤姐说声对不起吧?”
言桉:“……”
她喝醉后,为什么要扯刘紫彤头发啊?
该不是为了拿那个白天鹅发饰吧?
昨晚的开机宴,她看到刘紫彤的时候就嘀咕,嚣张的大白鹅居然这么默契的带了个白天鹅发饰?
她还琢磨了一下,要不给自家养的大公鸡,带只鹅媳妇回去?
不过转念一想,她家公鸡估计是打不过鹅的,就算了。
但是买个和刘紫彤同款的白天鹅发饰带回去倒是可以。
这些就一时之间飘过的想法,可没想到,喝醉后,她居然真的付诸行动,直接扯刘紫彤头发了吗?
除此之外,她还做了其他什么吗?
言桉欲哭无泪的想,但实在记不清了。
不过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她今早起来穿着的衣服不是昨晚穿的那套,是谁帮她换的?
!
昨晚送自己回来的是祁延,不会是他吧?
!
这个念头一出,言桉整株草都不好了。
心里有了想法,她就想要去证实。
可惜戏份马上就要开拍,言桉只得暂时压下心里的念头,专心拍戏。
因为这事,本来还为第一次拍戏紧张的言桉,就没那么紧张了。
而且这场戏也不难,只要把舞蹈跳好就成功了一大半。
至于剑拔弩张的感觉,根本不用刻意演,感觉就出来了。
因为那一个月的练习生涯里,她和刘紫彤五人组,气氛就是剑拔弩张的。
不得不说陆导真的会选人,这刘紫彤五人组,和电影里那几个找茬的女配,完全一模一样啊。
因此这场戏简直出乎意料的轻松,除了她不太能找镜头,站位有稍许不对,导演咔了几次以外。
但这问题不大,导演指导了几句,她也就改了过来。
最后的结果,导演很满意,看向言桉的眼里,都带了点赞许。
虽然言桉演戏经验少,显得稚嫩青涩,但刚好和电影里女主的气质相吻合,反而显得自然。
出来的效果,极佳。
这场戏结束后,在准备下场戏的间隙,言桉拿出手机,给杨绅发了消息。
想来想去,她能问的也就只有这个人。
桉桉想要小钱钱:杨助理,昨晚是你开车送我回去的吗?
杨绅回复的很快。
young:是我开车没错,但严格来说,是祁老师送你回去的。
言桉心里咯噔了一下。
桉桉想要小钱钱:就,没有其他人了?
young:没有。
言桉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脑门,有点想哭。
看来是祁延换的衣服没错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非礼勿视不懂吗?
已经是前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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