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天大地大,哪里有她铜钱草去不了的地方?
可惜剩下三个孩子,估计没钱发芽了。
祁延闻言有些无奈,揉了揉额角,起身将放在一旁的包拿了起来。
这是他今早带来的,里面有一份文件。
祁延把那文件拿了出来,放在了言竹竹面前。
而言桉根本用不着看,言竹是谁和谁的孩子,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
言竹竹一脸莫名:“这是什么?”
祁延重新坐下:“是亲子鉴定。”
这个概念,言竹竹还没有接触过,不是很清楚,他下意识看向言桉。
言桉自己也很惊讶,刷的一下把言竹竹面前的文件拿了过来,边翻边问:“你什么时候做的亲子鉴定?
!”
祁延喝了口柠檬水:“昨天晚上。”
言桉看着结果,满腔言语只化成三个感叹号。
手中文件掉落到桌上,言桉欲哭无泪。
这还是有备而来啊……
言竹竹看看言桉,又看看祁延,伸手把那份掉在桌上的文件拿了回去,一行行往下看。
祁延问他:“能看懂吗?
认字了吗?”
言竹竹摇摇头,又点点头:“只能看懂一点,有些字认识,有些正在努力认识。”
祁延一笑:“在哪里上学?”
言竹竹正在努力搞懂这份文件,闻言随口道:“自学。”
祁延喝了口粥,若有所思。
言竹竹最后也没搞懂,这里没有两个哥哥可以商讨,手机在言檬檬那,他又不能查。
只能跳下凳子,走到言桉旁边,问道:“妈——”他顿了一下,把称呼给吞了回去,“这是什么意思?”
言桉看着眼前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感觉这事情要瞒不住了……
祁延站了出来,平静道:“这文件的意思是,你爸爸没有跑出国,也没有不要你。”
言竹竹小脸困惑,反应也快:“那他人呢?”
祁延从位置上起身,绕了过来,经过言桉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她正低着头,愁眉苦脸。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在言竹面前蹲下。
“人就在你面前。”
“言竹,我是你爸爸。”
言竹一怔,动了动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下意识看向言桉,唤道:“妈妈?”
言桉咬着手指指节,一时之间也有点无措,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怎么做。
是告诉言竹,祁延确实是他爸爸,还是继续否认?
但孩子们又不是傻子,事情发展到至今,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了啊……
祁延根本就没给她任何余地,她这大清早刚从宿醉中醒来,什么都没搞清楚,他就直接来了这么一遭,打得她措手不及。
祁延自然能感觉到言桉此刻的挣扎,他没有逼得太紧,对言竹温声道:“你妈妈可能有些自己的顾虑。
我先和你妈妈谈谈,然后再让妈妈和你说,怎么样?”
言竹竹犹豫着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剑眉皱着,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一夜之间,坏叔叔成了爸爸?
祁延道:“我和妈妈今天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有个阿姨在门外,我让她进来,今天在家里陪你——”
言竹立马拒绝:“不用,我要自己在家。”
言竹很坚持,祁延想了想,大概也能猜出言桉出门的时候,孩子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估计习惯了。
孩子很聪明,而且有手机,也能和人联系。
此处别墅区安保更是做的不错,祁延也就松了口:“也行。”
他起身,对椅子上的言桉道:“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言桉想了想:“你先出去,我和竹竹有话要说。”
祁延没同意:“一起,晚上回来你再和他谈。”
在自己没说服言桉之前,他不想让母子两人相处。
毕竟言桉会给孩子洗脑。
门外停着两辆车,一辆是祁延的,一辆言桉没见过。
但等她走到近前,才发现是祁延女秘书的车。
见到两人出来,女秘书连忙下来:“祁老师,我现在进去吗?”
祁延摇头:“不用了,孩子不太愿意。”
“那我?”
“你在门口守着吧。”
祁延稍微思索片刻,这么道。
言桉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上车后拿出手机,悄悄和孩子们通风报信。
桉桉想要小钱钱:檬酷竹,有个阿姨在门口守着你们,你们千万小心,不要被发现哦。
孩子那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来了回复。
萌酷竹:好的,妈妈。
萌酷竹:妈妈,竹竹说那个坏叔叔是我们的爸爸,这是真的吗?
车上,言桉看着这个问题,呼出了一口气。
她转头,偷偷瞄了眼祁延。
祁延说是要和她谈谈,但到了车上,也没主动开口说什么。
他闭着眼睛,眼皮下有些淡淡的淤青痕迹,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也是,一晚上做了亲子鉴定,一大早就堵上了门,能睡好才有鬼了。
言桉心下暗自嘀咕,思索片刻,低头给孩子回复。
桉桉想要小钱钱:等妈妈晚上回来,再当面和你们说,好吗?
萌酷竹:好的妈妈,那我们等你。
结界里,三个孩子围成一个圈,中间趴着大公鸡。
大公鸡毛色鲜艳发亮的背上,摊着那份亲子报告。
言檬檬作为大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妈妈说晚上再和我们说,但我觉得妈妈有时候会骗我们。”
言酷酷点头:“是的,爸爸这件事情,妈妈骗过我们两回了。”
言竹竹沉思:“但我觉得妈妈应该不是故意的。”
言檬檬:“对的,妈妈肯定有什么难处。
我们不怪妈妈,但是我们得清楚真相呀。”
言酷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头低了低,看看那份文件:“可这个我们看不懂。”
言竹竹把言檬檬身侧放着的手机拿了过来:“我们可以一句一句到网上查。”
言檬檬,言酷酷:“有道理。”
于是三个孩子,开始了探求亲子鉴定之路。
而那头,载着言桉和祁延的车已经到了剧组,停在了车库之中。
言桉伸手就要开门下车,睁开眼的祁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等等。”
驾驶座上,杨绅很有自知之明:“祁老师,言老师,我先下车了。”
说完后,杨绅离开,车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哦,他要开始谈孩子的事情了吗?
言桉别开他的手,理理自己的头发,背挺得很直,给自己鼓足了勇气。
不怕不怕,没什么好怕的。
“言桉。”
祁延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清冷的音质里掺杂了一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当初和我离婚前,你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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