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树枝扔在了地上,恼羞成怒。
“一个大姑娘,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这场比试,江寒惨败。
“哈哈哈。”田玉儿捂嘴轻笑,她那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露出了少年心性的江寒。
“钜子,你是不是没有学过剑术。”
江寒无力地点了一下头,垂头丧气的说道:“先生曾经想教我的,但是我不感兴趣,现在想学都来不及了……”
“这样啊……”田玉儿背过手,仰着脸神采奕奕的说道。“我可以教你剑术。”
“你教我?”江寒神情错愕。
“怎么?看不起我?我爹可是说我是剑术奇才。”
江寒摸了摸鼻子,自己如果和田玉儿学剑的话,这不是乱了辈分嘛!
“咳咳……”院外传来了咳嗽声,田襄子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看着田玉儿呵斥道。
“胡闹!没大没小的。”
“爹。”田玉儿皱了皱鼻子,低下头小声嘟囔着:“他剑术这么差劲,把我们墨家的脸都丢光了,我说教他剑术,又没说叫他拜我为师。”
“还敢犟嘴!快和钜子认错!”
“师兄息怒,田姑娘并无恶意,性格率真是好事儿。”江寒对着田襄子拱了拱手。
“钜子不要见怪,这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
“无妨,我倒是很欣赏田姑娘的坦率,何况她说的没错,我的剑术确实很差劲。”
“哈哈哈,好,钜子能够直面自己的缺点,老夫佩服,如果钜子想学剑的话,老夫可以代师授艺。”
田襄子面色红润的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
“那就多谢师兄了,不过等大雪化了,我就要带着先生回淄博了。”
人死之后,入土为安。
因为大雪,江寒在商丘已经待了四天了,雪已经停了,等到路上的积雪化开,他就要抓紧赶路了。
田襄子沉吟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
“老夫在商丘主持商会事务,无法离开,那就让小女和师弟一同返回临淄,小女对于疾风剑法的基础剑术领悟的还是比较深刻,教钜子这个新手,应该不成问题。”
少女美眸轻眨,精致如玉的脸蛋泛起了微红,拉着袖子沉默不语,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江寒。
江寒想了想,让一个女孩儿冒着严寒和自己一起赶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天气寒冷路途艰辛,田姑娘可不像我们这种粗人,如果她愿意的话,来年开春,去临淄寻我就好。”
“你瞧不起人是吗?”田玉儿柳目一横,气鼓鼓的说道:“我可不是你眼中那些娇弱的女子,我和爹爹去做生意的时候哪里没去过?”
“北方苦寒的燕国,南方瘴气浓郁的楚国,就连道路崎岖的秦国我都去过。”
“噗呲。”江寒笑出了声。“好好好,那就有劳姑娘了,做我的剑术先生。”
田玉儿展颜一笑,仰起头:“我这个先生可是很严格的。”
“严师出高徒。”
……
“踏踏踏。”急匆匆的脚步声在宋国王宫宫殿外的走廊中响起。
一个弓着腰的消瘦中年人微喘了一口,停在宫殿的门口:“君上,墨家钜子即将离开商丘。”
宫殿里正歌舞升平,中年人的声音不大,却是清晰的传进了里面正坐在正中央的一位面色平淡的中年男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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