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讨论,真是恨不得能把耳朵塞起来,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事宜。当然他们更加盼着最好赶快结束,他们好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行了,王琮你把河东雪灾开始到薛靖衡上报朝廷以来,朝廷所拨的赈灾款数都全部念出来听听。”桓儇挑眉看向王琮,语气微冷,“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话落王琮暗暗叫苦,抬首瞅了眼桓儇,见对方神色冷然。咬牙朗声将朝廷下拨的赈灾款数逐一念了出来。
听到王琮所念出来的数字,桓儇面色微沉扬眸与裴重熙四目相对,二人的唇角不约而同的勾起一丝笑意。
桓儇清楚无论是她还是温行俭亦或是裴重熙,其实都去查阅过户部的账簿,先帝驾崩的几月前河东就上报过雪灾一事。
据她所查先帝分批拨了至少三批赈灾款下去,而这一切都如同杯水车薪,河东雪灾直至新帝登基仍旧存在。若说其间没有隐情桓儇不信,只不过河东那边的账目确实和户部所登记的账目大相径庭。
“河东这般情景说到底还是臣管辖不力,请大殿下责罚。”
温行俭这番态度未免让桓儇始料未及,错愕地看了温行俭半响唇角微勾:“哦,温仆射何出此言?”
在桓儇目光注视下,温行俭敛衣跪了下去,“是臣管辖不力,才导致薛靖衡未能及时处理雪患,以至于造成如今的局面。臣愿意罚奉一年。”
桓儇笑意凝于唇角,目光落在温行俭面上似是在琢磨着温行俭这话的可信度。温行俭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是明白。
这温行俭是想用薛靖衡玩忽职守,才导致如今的局面来堵住整个漏洞,如此看来少不得要牺牲薛靖衡来保全温氏。
只不过单单罚温行俭一年的俸禄,恐怕也不能填补河东这个窟窿。
裴重熙闻言大笑一声,目光含讥:“温仆射昨个儿怕是没睡好吧。罚你一人的俸禄就想填补这些日子朝廷所拨的款数?想必温仆射你刚刚也听见了,朝廷所的拨款项足足有百万余两。怎么着温仆射这是打算拿整个温家都填进去么?也不知道温老太傅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殿内一瞬间鸦雀无声。户部的三名官员悄悄退到一侧垂着首,生怕一不小心触了几人霉头。
“王爷您这话说的。论到家底丰厚谁能比得上您府上的奢华呢?”温行俭勾唇微笑:“试问这京城有谁不知道裴府的奢华。”
“本王当然可以慷慨解囊,只不过光本王参与不行。”说着裴重熙抬头看向面沉如水的桓儇,“本王希望大殿下也能参与进来,以做天下臣民的表率。”
见自己被裴重熙拉下水,桓儇狠狠瞪了眼裴重熙,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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