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啦……”桓儇阖着眸任由宫女为她梳妆绛唇微动,“徐姑姑,你应当知道如今群狼环饲我如何能让淇栩一人应对那些人,自然是没有功夫去想其他事情。”
“奴婢省得。”
说完这话后徐姑姑当即闭口不言。只是……桓儇已经蹉跎了不少年华,若是萧太妃还在该多好,以太妃对桓儇的宠爱肯定不会让殿下这般委屈自己的。
等徐姑姑再次看向镜中之时,宫女已经为桓儇梳好来云鬓。
镜中的桓儇云鬓高耸宛若惊鸿振翅折腰却仅仅在发间戴了一支凤衔明珠的流苏发簪。
凝目许久后桓儇才从玉匣中取出一朵半开状纱绢所制朱色牡丹別于发髻一侧。
朱色牡丹与赤色襦裙互为相衬,更显得她容色艳丽。
一切完毕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桓儇勾唇一笑嘱咐宫女启行。
卯时的时候,大长公主轿辇才从栖凤宫启行去往麟德殿。麟德殿位太液池西与栖凤宫相差不远,是以当桓儇到的时候不过片刻。
轿辇停于丹陛下。麟德殿位处二层殿基之上,立于其上可俯瞰太液池,窗扉廊柱皆由檀木所制远就可闻香风阵阵,层层檐角下悬着铜铃风抚闻铃响。
在宫女簇拥下桓儇缓步踏入殿内,殿内诸臣叩首三呼千岁,落座于凤藻玉案后才抬手示意诸臣起身。虽然依照礼制桓儇并不适宜出现在麟德殿正殿但是如今桓儇担着一个镇国大长公主的名号又是新帝的亲姑姑……自然没有人敢多言。
只听得内侍唱道:“陛下驾到!”
话落耳际桓儇抬首笑眯眯地看着从偏殿而来的桓淇栩。
一看见桓儇,按捺不住兴奋的桓淇栩当即快步跑了过去,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得,转而止步往最上头的盘龙御座而去。
见桓淇栩这般模样,桓儇面露无奈地暗叹一声,然而她面上却是平静无波维持着大长公主的骄傲与矜持。
皇帝以至,内侍方才宣布夜宴开始,君臣欢宜。
当然也有不开心的,比如温行俭。
如今裴重熙和桓儇分坐于新帝下首左右,已然昭示着二人身份不同寻常。明明他是桓淇栩的舅舅却不见他对自己有这般亲厚。
心中郁愤难平的温行俭咬牙低声啐了一句但是在她面上却扬起温和笑容举着玉樽朝向桓儇朗声道:“臣温行俭,敬大殿下一杯”
话落桓儇抬眸瞧了瞧温行俭,如同深渊般的墨色珠瞳中闪过一丝莫测情绪。
大殿下?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有人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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