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孺子可教也!正是此意!”大红满意的说道。
“欧耶,太棒了!雪儿等着我,会很快的,虽然是不能够见你,但如能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也足以!哈哈哈,啊...阿...”
兴奋的阿来又是一蹦三尺高,可这次一蹦,哪是三尺的问题,那是三丈的问题,只顾着高兴了,阿来又忘了这茬了,身体疾冲冲的窜地而起,而后又手忙脚乱的自由落体,摔的阿来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阿来起身揉着疼的木楞的屁股,龇牙咧嘴间竟然还在傻乐!
“出息!”老杂毛鄙夷的说道。
是夜,万籁俱寂,阿来卧于锦塌之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相逢恨短,阿来终于明白了何为相思之苦,也终是知道了挂念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往事如烟,竟是不敢回首,此前无忧无虑没烦恼,现次第,又怎一个思字可解。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阿来在心间不敢再去触碰有关雪儿的一丝一毫,可越是抵触,雪儿的靓影便越是如同弱水般无孔不入。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哎,渊源缘怨呀!”
长叹一声,阿来索性不再强迫自己去睡,翻身而起,打坐静心,仙者,当超脱于凡俗,即便踏浪于滚滚红尘,亦当须瞬时可玉壶冰心,“玄玄无量都天”,念了句偈语,阿来便入定了。
入定中,脑海中却没来由的冒出来一副画,画中之人,仙风道骨,俊朗无双,一袭白缎随风摆,踮脚御剑誓踏仙,侧身仰头恨天远,背手捻箫意凛然。
那是,那是一直高悬于夏家中堂中的仙人图画,打扫中堂时,阿来没少观摩过,阿来还曾经手捻扫把模仿过那仙人捻箫之姿,跛着的脚倒与那仙人踮起的脚有些许相似,可当时的阿来很清楚,仙那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一次打扫中堂时,无意中,阿来记得曾听夏老太爷给来访宾客介绍过,那画中仙人,乃是夏家先祖,夏飞白,字谪誊,于世仙资无双,乃当世地仙之首,也是自那时起,夏家开始据守乾矩城,不过后来这位夏家先祖失踪了,为何说失踪呢,因为有说是巳经白日飞升的,也有说陨落而亡的,即便是作为夏家后人,也不确定,不过从那以后夏家便一直流传下来一个家规,那便是后人再也不得修仙,如有违者,杀无赦!
不过当时的阿来背地里还曾嘲笑过夏老太爷,扯虎皮,扛大旗,为了夏家稳固的地位,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还仙呢?不过是盘踞城中的地主恶霸。
现在想来,阿来倒不确定夏老太爷是不是在吹牛皮了,因为自己巳经开始修仙了,只不过让阿来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好端端的在此入定,这幅画像怎么就平白的从脑海中自行冒了出来。
“嗯,大抵是因为自己曾经崇拜过那画中仙人的卓然仙姿吧!”阿来如是想着。此时困意却姗姗袭来,阿来双目微合,沌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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