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人不为所动。
小葡萄自己忍不住了,又吃了两口鸡蛋羹,打了个嗝,捂住自己的嘴巴。
观察许久,她发现爸爸妈妈都没注意到自己,这才放心地放下手。
随宁还能不知道她爱臭屁的性格,要是关注了,指不定小葡萄能沮丧一整天。
其实小葡萄有大名,只是叫习惯了小葡萄,小葡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大名是什么了。
她觉得小葡萄多好听,人人都叫小葡萄就好了。
偶尔随宁会把她送到随母那里去住一个星期,小葡萄一看要出门,就问:“不带爸爸吗?”
随宁说:“小葡萄要自己。”
小葡萄摇头,“不要自己,要和爸爸妈妈一起。”
随宁亲她一口。
人类幼崽果然是天真可爱,有些话大了说起来就肉麻了,但小孩子说起来只觉得暖心。
小葡萄被打包送到了外婆那里。
随宁和陈津白总算是可以过二人世界了。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刚开始她很快乐,最后一天时她不禁期待起小葡萄的归来。
每天这样那样随宁觉得自己要咸鱼了。
小葡萄出生后,他们的夜生活比以前还要丰富,她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
去接小葡萄的前一晚,随宁坚决只睡觉。
陈津白平静道:“还以为是你自己想的。”
随宁当然不承认:“是小葡萄要去和外婆住的。”
当天晚上,她睡了一个安稳觉,并在第二天清晨不清醒时和陈津白依旧不可描述一番。
导致她接小葡萄迟了几小时。
小葡萄坐在台阶上,没看到妈妈过来,失望道:“妈妈是不要小葡萄了吗?”
随母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小孩,“待会过来外婆说她。”
“不说。”小葡萄摇着头,“妈妈会哭的。”
随母:“?”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女儿会哭。
小葡萄没见过随宁哭,但她见过随宁和陈津白长篇大论,而且有时候还能听到随宁呜呜声。
这不是哭是什么。
等随宁到达时,小葡萄欢呼一声,随后趴在她怀里唉声叹气:“妈妈真笨。”
随宁迷惑:“哪儿笨?”
小葡萄说:“妈妈肯定是迷路了。”
在她心里,只有迷路的人才会迟到,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多包容包容妈妈了。
以后她会认路的。
半个月后,小葡萄运气不好,感冒发烧了。
随宁这时候正好出差在别的城市,因为有比赛,陈津白一个人带她去医院打针。
医院里小孩多,哭声遍地。
小葡萄被陈津白抱着,趴在他肩头,意志坚定地保证:“爸爸,我不会哭的。”
但她的声音很虚弱,毫无信服力。
陈津白不戳破:“好。”
轮到小葡萄时,医生要打针,她也不认识针,看着医生把针头戳进了自己胳膊里。
医生夸道:“宝宝真乖。”
小葡萄抬起头,与有荣焉。
等针打完了,她后知后觉刚才的疼痛,小声啜泣起来。
陈津白好笑又心疼:“不是说不哭吗?”
小葡萄抽抽搭搭,眼泪挂在睫毛上,眼珠子像是被洗刷过的黑棋子:“刚刚不知道……”
陈津白捏捏她鼻子。
小家伙反应弧怎么这么长。
等回到家里,小葡萄就已经忘了打针这回事,退烧后她就生龙活虎起来。
晚上,陈津白和随宁视频。
小葡萄挤进镜头里,“妈妈妈妈,我摸不到你了!”
随宁弯唇:“小葡萄有没有乖乖的?”
小葡萄点头:“有噢有噢,小葡萄最乖了,你问爸爸,今天打针都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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