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宫人喝道:“你们私拿了人家什么东西!还不快还回来!”
“没……奴才们啥子都没得拿呀!”宫人都十分无辜。
凉月对那些宫人道:“不干你们的事儿,出去吧。”
看少年这副模样,应该是创伤后遗症,他现在该是属于记忆错乱的时候。
宫人们纷纷退去,凉月叫桃核儿把门关好了,才对还在张牙舞爪的少年说:
“我们救下你的时候,你身上身无长物,可能是被水流冲走了,或是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是什么样的东西,我帮你找找,若是找到了,一定给你。”
凉月本没这么心善,她只是看到少年那般歇斯底里的模样,就想到了当年她在无双城城主手里时,疯爹在雨中癫狂的模样。
若不是视为比自己更重要的东西,谁也不会这样!
“吊坠!我的玉龙吊坠!”少年眼睛血红,脸上因为缠着纱布,显得更加恐怖。
“我给你拿纸笔,你把它画下来,你身上还有伤,出行不便,凉月不才,愿照图索骥,可好?”
总之先稳住他,这人和疯爹不一样,他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失了分寸,可能那枚玉龙吊坠对他来说真的比命都重要。
少年总算是老实了。
凉月冲着白糖水说:“白糖水,你先放开他吧,他不会疯了。”
白洞庭却不知怎么了,有些不高兴地把少年往前一搡,少年一个趔趄,单膝跪在地上,自作自受地被地上的碎瓷片扎到了膝盖。
“请跟我来。”
凉月抓起少年的手,拉起他到了案前,亲手在少年面前,为他铺了张宣纸。
“我研磨,你画,可行?”
少年的手放在案下,呆呆地看着凉月用小短手研磨。
“你快画吧!能叫我家姑娘亲手研磨的,除了我家王爷,你是头一个。”
桃核儿找了张席子垫在凉月身下,又出去差宫人们进来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白洞庭抱着剑立在凉月身后,他有些不服气,对一个陌生人态度都如此温和,怎么就不愿和他多言?
再看这画画的小孩儿,虽然带着伤,那双手白得都能透出光来,不是皇亲贵胄便是富家公子哥儿,自己却没有见过,不知是哪家的少爷,又经历了什么事。
凉月看着少年儒雅地捏着毛笔,画得行云流水,又看了看纸上,问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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