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两只眼睛仍然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信息,不出声更不说话。
詹琛说完两句后,见大夫不转头来和自己沟通,忍不住停了下来,试探着问:“大夫,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苏小晚点了下头,然后还“嗯”了一声。
向来感官敏锐的詹琛,隐约觉得这个沉默大夫的声音好像有点耳熟,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压下了。
这天底下光长得相似的人都有很多,声音相似的更别说了。
成功说服了自己的詹琛,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讲:“以前我在国外的时候曾经找大夫治疗过,当时效果蛮好的,但后来因为国内的工作忙,没能彻底治愈就回了国。”
苏小晚转了下手里的笔,转过头来,视线落在詹琛手边的桌子上,缓缓点着头,当做回应着他的话。
詹琛见她确实在听,便继续顺着往下讲:“大概是去年冬天吧,工作需要嘛,有时候应酬,衣服穿的就比较薄一些,肩膀好像受了风寒,当时没怎么在意,一直到这两天肩膀疼的厉害,有些影响到我工作了。”
说完,詹琛认真的盯着苏小晚:“大夫,你觉得我这个病该怎么办?”
苏小晚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詹琛就又再次开口了:“我之前在国外遇到的那个大夫,按摩手法和针灸手法都很厉害,不知道您会不会按摩或者针灸呢?”
“会。”苏小晚站起身,冲詹琛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转过去。
詹琛隐约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此刻的肩膀实在难受的很,没那个功夫去分辨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乖乖照着苏小晚的手势转过了身子,并把外套也给脱了下来。
背对着的詹琛没有注意到,此刻苏小晚脸上的神情已接近扭曲。
毫无觉察的詹琛甚至还有闲心和苏小晚闲聊:“我是特意和朋友打听了的,说这家医院和新加坡的仁爱医院是同一个人创办的,虽然一个国内,一个国外,但两边每年都互相交流学习。”
背后的苏小晚缓缓带好手套,扯开了他背上的衣服,将他肌肉匀实的肩膀露了出来。
詹琛还在喋喋不休:“所以说大夫你是不是也去过新加坡啊,那你是不是也会新加坡那家的按摩和针灸技术?”
苏小晚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并缓慢地将泛着寒光的银针往他脖子上凑。
当银针距离皮肉不够一两毫米距离时,苏小晚对着詹琛的后脑勺狠狠瞪了一眼,随后又收回手,把银针放回桌上。
再然后苏小晚卷起袖子,照着詹琛的脖子下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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