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只能成为意外。”
只能成为意外?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说她不过是个便宜的床上用品了?
慕晚茶站在床边,低眸睨着床上男人如墨一般的黑眸,唇角敛着笑意,“亲爱的准姐夫,你之前上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们怎么滚到一起的,说了什么,其实她都是不记得的,不过是单纯的想给他添堵而已。
她的脸上净是明晃晃的笑意,几乎要灼伤他的眼,嗓音里是比他更不屑的讥诮,“这还没提上裤子呢,姐夫就不认了?”
薄暮沉眯眸看着站在床沿一脸娇俏笑意的女人,薄削的唇带出些弧度,却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所以,你是想让我负责?”
“如果我说是呢?”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把掀开被压出褶皱而显的格外凌乱的白色薄被,同色的被褥上干干净净,再无其他。
男人冷寒的声音仿佛裹了冬日里料峭的寒冰,刮过肌肤就能出血,“慕晚茶,想让我负责,下次记得补张膜再来。”
“又不是第一次,你矫情什么。”
全身的血液像是被注入冰水一样全都凝固了,晚茶闭了闭眼,脑海里飘过的尽是五年前那个漆黑又冰冷的夜。
晚茶闭着眼睛,细白的牙齿落在毫无血色的唇瓣上,用力咬着。
每一条轮廓每一个表情都透着隐忍的痕迹。
几秒之后,晚茶闭着的眼睛睁开,垂在身侧紧紧蜷着的手指也逐渐的松开,绷紧的身体随着白净的脸蛋上绽开的笑意放松下来,眉目娇艳如盛开的茶花,“可是姐夫,我为什么要吃这么大的便宜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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