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定然不会轻易放手,不过,这件事,捅出篓子的是千禧宫,她怎么能独善其身呢?”
“还是娘娘英明啊!”英儿佩服地说。
愉贵人回到琉璃宫,发现宋徽已经在了。
宋徽面色凝重,看到愉贵人这副样子,心里更是心疼。
愉贵人跪到宋徽跟前,说道:“陛下!陛下您终于肯见臣妾!陛下您为何如此狠心,将月儿送走,她可是身受重伤啊!现在,身边也没有个贴心的人跟着,白虎国的人怎么会好好照顾她?臣妾的女儿真是好可怜!一出生便被人指责是灾星,现在好不容易出来过了几天好日子,又被陛下您打得半死……”
宋徽听了她这话,又见她如此,心里也是心疼的,便弯腰将她扶起来。
“陛下,你明知道,月儿绝对不可能做出偷灯这种事情,你却,你却将她推出去担责!若臣妾知道有这么一天,定然死也不会从长乐宫搬出来!”
“月儿被打,朕难道不心疼?!朕比你还心疼,只是,满朝文武、白虎使团都在逼迫着朕做决定!好在,白虎使团并没有要月儿的性命,只是说将月儿接到白虎国当质子罢了!这好歹保住了性命!若是再过几年,朕再编个名目,将月儿要回来便可……”
“过几年?!过几年?听闻,润雨那丫头被打得差点死了过去,我月儿帮她挡了板子,皮开肉绽……不死也重伤,如何还能过几年?!”愉贵人哭成了个泪人。
听了这话,宋徽唯有将宋荇月与他说的计策说给愉贵人听:“月儿此番前去白虎国,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朕将月儿送出去,岂有不难过之道理?月儿说了,她做了预知梦,梦见前去白虎国安然无恙,很快便会回来!”
“陛下,当真吗?”愉贵人听了宋徽这话,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月儿的梦向来很准,朕心中不舍,但月儿执意要去,她这一片心意,你我都不能辜负啊!”宋徽激动地拉着愉贵人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愉贵人听了,心下便也安了,“月儿为了大局着想,倒是臣妾惭愧,竟逼迫陛下……”
“无碍,这是人之常情!朕懂!”
翌日,殷贵人为了报仇,一早便来到琉璃宫,想要进去给愉贵人点颜色瞧瞧,却被宫人拦住了。
“你敢拦我?我不过是想给愉贵人送点东西。”殷贵人说道。
“殷贵人,请回吧,陛下有旨,命愉贵人静心养胎,任何人不能进去叨扰!”守门的宫人坚决地说。
这话在殷贵人耳朵里,便是与禁足没什么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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