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一块上好的猪肉,带着刘沉香去拜访村里的一个老军户,说明来意。
结果可想而知,不就是教几招强身健体的庄稼把式而已。
就这样,风席染开始练武生涯,每日勤奋好学的先把自家藏书全部读了个遍,后又练着几式招式。
并且,又凭着风席染老道的经验,哄着从老军户习来的枪法,经常在刘彦昌面前勤练不缀。
以脱枪为拳的内家拳法为根基的风席染,区区几招枪法,很快使用的出神入化,更别提枪法本就是他龙蛇世界所擅长的。
刘彦昌恍惚的看着书桌旁的风席染。
被他因势利导的脑补着。
这段日子,看着风席染一步一步的改变。
觉得是根本没有放弃救母的想法,才苦学武艺。
虽然,对风席染的孝心一阵欣慰。
但一想到习得的不过是凡间武艺的风席染,怎么可能斗的过高高在上,主宰三界的天庭。
最后的下场十之八九是死无葬身之地,就感觉一阵揪心。
晚饭过后,刘彦昌看着风席染竟然在收拾包裹,心中一震,无奈叹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沉香,你”刘彦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样去劝心意已决的风席染。
看着刘彦昌拦路,演技在线的风席染,坚定道:
“爹,您不用在劝,我知道踏出刘家村后,多半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但是,您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不想当一辈子被人叫作没娘的野孩子。”
“沉香,你还有爹,你是斗不过天上的神仙的,我们就好好呆在刘家村,你万一有个好歹,让爹怎么办。”
“时间能冲淡痛苦,但是,我并不想用时间来治愈一切,爹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会把娘给你带回来的。”风席染铿锵有力道。
默然,两人眼神对视,良久。
刘彦昌看着风席染不撞南墙不回头,铁了心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虚弱道:
“唉罢了,你去吧,你比爹有勇气,比爹强。”刘彦昌踉踉跄跄无力的挥了挥手。
“勇气就是知道什么是恐惧,并面对它,将它视为自己囊中之物。”
看着刘彦昌似乎一下子沧桑几十岁,风席染暴露了些许本性的说道,磕了三个响头,提着枪,头也不回离去。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一幕。
被真君神殿内,一额带竖痕的清俊男子看着眼中。
眸有余温,嘴角微勾,似有些欣喜。
倘若其他神仙看见,向来冷面无情著称的司法天神,出现这表情。
怕是会惊掉了下巴,云都驾不稳,狠狠的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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