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隶强;对大汉各种官方格式的了解,恐怕整个草原无人能出其右。
造假并不现实。
但想得到信任,又必须拿出诚意。
该如何自证?
谌洛闭上眼睛,大脑疯狂运转,一段段历史文献讯息一扫而过,营帐中蓦然寂静。
交心陷入僵局了。
见长时间不语,张骞以为谌洛生气了,自知理亏,立刻作揖,隆重一拜,声涕俱下催促:
“贤弟虽赠送地图,但吾无法证明地图的真实性,即便是真,若此事为军臣单于计策谋划,意欲趁机引出草原上的忠义之士,我该如何?……总之,为兄不能拿众兄弟性命冒险,请汝示明身份!”
“呼,子文兄身系草原众多兄弟的性命,要求合理,只可惜索要内容,吾皆无法回答。”
谌洛重重叹息,缓慢疲倦的睁开眼睛,“不过,小弟倒想问兄长一句,单于何德何能,可令我为他做事?吾博学百家,为何要背叛大汉?”
堂邑父扶起张骞,轻声道:“洛弟大才,吾与张公都看在眼里,但别忘了,昔年被太祖皇帝夸赞雄壮勇武的韩王信都投靠过匈奴,更何况非王之人。”
“道理确实如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只要军臣给予足够利益,哪怕是列侯恐怕都会叛逃。”
谌洛笑着点头赞同:
“这样,假设我是匈奴人的‘间’,假设我已经投降匈奴,我想请问二位一件事,尔等仅是使臣,何德何能值得匈奴派遣一位通晓诸子百家之学的人作‘间’?
毫不客气的说,吾教导匈奴排兵布阵之法、冶铁炼钢之术、术算文学之道带来的利益,远远高出卧底在两个俘虏身边。
若我为匈奴孩童宗师(古代老师的称呼之一),不出三十年,长城可破,单于可饮马黄河!”
“这……”
张骞瞪大眼睛,与堂邑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是这么个理。
自己这群人就是俘虏,的确不值得人家大费周章。
一个仅仅在天禄阁看过几眼资料的中行说都能被单于尊为座上卿,更别说自身能力堪比杂家宗师的谌洛了。
这要是让军臣知晓自己财富当中还有这么一个大能者,还南下个屁?
直接召集二十四长过来接人了!
当年韩王信、中行说这两个半吊子教会了匈奴人如何排兵布阵,使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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