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早就打听清楚了。”
张骞气的心口痛:“吾且问,左谷蠡王地位如何?”
“军臣之弟,匈奴四角之一,尊贵性……在匈奴帝国东部,地位仅次于军臣长子,左贤王于单。”
“知道就好!”
张骞气的脸色通红,喘着粗气。
得!
今晚白钻羊圈了!
还以为什么好办法呢!
劝降伊稚斜的难度,不亚于让淮南王刘安投靠匈奴。
谌洛转着眼珠:“子文兄难道没有信心?”
张骞气鼓鼓的倚着栅栏,闭上眼睛,平静呼吸。
“兄长,放眼草原,有能力与军臣抗衡者,唯有其弟伊稚斜!其他部落,策反必定失败,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与左贤王于单竞争的实力。”
谌洛语重心长道:
“伊稚斜作为左谷蠡王,血脉上,比于单更加靠近老上单于;影响力上,比于单更能打动老牌贵族;掌控上,比于单更亲近其他匈奴万骑的领袖。
若于单为太子,那伊稚斜则为太子队率,东部草原匈奴兵,皆归其统领。实力与野心并存,伊稚斜是策反的不二人选。”
张骞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
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轻易的交出所有的底牌。
毕竟日后从匈奴之地逃跑,还要依仗这些年的经营。
“容我考虑几天吧。”
“子文兄,犹豫就会败北!”
“吾必须对兄弟们负责,此时要从长计议!”张骞深吸一口气,犹豫几秒钟道:“这样,汝先休息,吾这几日先让人联系翁主,听听翁主的意见。”
谌洛点头:“也好,毕竟此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便是公主牵线。”
张骞见意见达成一致,叹了口气,摸着黑,偷偷摸摸从羊圈火速离开。
谌洛则重新凑到羊堆儿里,利用枕着羊羔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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