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为食量,大口的往嘴里送海鲜,不吃白不吃,既然是花自己的钱买的,他就要拼命的吃,能吃回来多少算多少。
就在萧朗和学生们聚餐时,东港市东郊别墅区应家小洋楼里传来一声悲痛的惨叫,大厅里坐着一位头发略有发白的中年人,他坐在沙发上拄着拐杖,面色苍白,神情严峻。
眼前的这位中年人正是应天行的父亲,应天正,他的右腿行动不便,所以随身就带着拐杖。
听到屋里不断传出儿子悲惨的声音,应天正握着拐杖的手有些苍白,犀利的双眼暗藏着一股阴森的杀意。
惨叫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九点钟几名医生擦着额头的汗水走了出来,应天正立刻站了起来,冷冷地道:“怎么样了?”
“应老,我们已经尽力,不过还是没有保住。”
应天正如同瞬间被吸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几个男男女女立刻冲过来扶他,应天正只是苍白着脸挥挥手,示意医生离开。
坐在沙发上,应天正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他恨不得立刻抓进去了那个凶手,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不过他知道是不可能的,几个小时前他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警告他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然后果自负。
他以为只是无聊的人威胁他,不过之后连续打过来的电话,却是如同往他身上浇了刚从井里打上的冷水一般,完全让他懵了,全都是警告他的话,他完全想不到凶手竟然神通广大到了这种地步。
自己的儿子被废了,自己如果不是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也许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应天正这口气咽不下去也得咽,形势不如人啊,应家已经大不如从前,经不起大风大浪了,他也只能悲痛的闭上眼,咬着牙摇摇头,说道:“这件事情不许再追究,就这样吧。”
应天正的话在家里绝对是权威,饶是这群亲戚百般不愿意,但是却还是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与此同时,华夏大都城里也被轰动了。
大都是华夏的中心,怡晖园是这里的高级住所,这里的戒备常年森严,全副武装的人员随处可见,一栋一栋古老而庄严的红色墙体,透着一种岁月的沧桑,住在怡晖园是一种身份的代表。
萧家的老宅就坐落在这里,占了相当大的一片地域,绿意葱郁,爽气迎面的深宅后院,却是一片阳光花海。
在某个花坛中间,有一个古朴的小亭子,此刻亭子里,梵香绕动,茶气扑鼻,一个精神抖擞,神彩奕奕的老人,正品茶对弈,下到酣处。
老人两鬓花白,两道浓眉如利剑,两眼犀利似乎能看透一切,不过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却刻满了皱纹,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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