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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迟疑了一会，说道：“就算你是灵管局的，这里也不是你们的管辖地带吧，你无权过问我的事情。”

要是江凡说自己是某某道观的，什么学院的，按照老头的地位和身份，肯定鸟都不鸟他

，甚至还可能大放厥词，但是灵管局他可不敢。

“哦？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只是在告诉你，我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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