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过情况啊!”
刘大柱捂着脸,委屈极了。
陈艳红的占有欲极强,从不允许他跟别的女人有过多交往,更不允许刘大彪把他带到县里。
还要求他每天都要来汇报情况。
他哪还有机会玩别的女人?
“那你为啥会得这种病?”陈艳红气急败坏地喝问道。
“噢,我想起来。”
刘大柱这才想起秦云昨天说的那些话。
他急忙把昨天的事情向陈艳红完整汇报了一遍。
“还有这种事儿?昨天你为啥不向我汇报?”
“昨天你不是急着要我向你汇报正经事情吗?”
刘大柱一脸委屈。
他感到痒的越来越厉害了,还伴有火烧般的灼热感。
用手一抓,水泡顿时破裂,黄水流得满腿都是。
凡是被黄水流过的皮肤,也跟着痒了起来。
刘大柱紧张极了。
“嫂子,我们该咋办啊?难不成真的要去找秦云吗?”
“绝不能去找他。那小子只是一个劳改犯,根本没本事治好咱们,去找他只会白白受他嘲笑。”
“那咋办啊?我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开始痒了,要是再不想办法医治,恐怕全身都要被传染了。”
“在这个穷山村,除了去找陈玉妹,还能找谁?”
“对啊,陈玉妹是村里的村医,她一定能治好咱们。”
刘大柱不敢再耽搁,胡乱穿好衣服,骑上刘大彪留下的旧摩托车。
载着陈艳红,往陈玉妹家赶去……
陈玉妹在秦云的帮助下,采回她急需的草药天罐花。
回到家后,她就忙着炮制天罐花,一直忙到后半夜。
才刚睡下没多久,她就被人摇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二愣子蹲在木板床边,摇着她。
“二愣,你咋不睡觉啊?”
陈玉妹揉了揉眼睛,发现二愣子的目光不对劲。
二愣子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胸口,一边看一边流着口水。
吸呼声也越来越急促。
陈玉妹面色微变,急忙坐了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两颗纽扣绷开了,胸前夸张的风景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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