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毕竟,没人愿意去冒着危险帮一个驻场歌手。
吴梦手里拿的很有可能是硫酸,稍不注意,可能会引火上身。
谢时竹黝黑的瞳仁凝视着她,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惧,“吴梦,你这是在毁你自己,如果你知错就改,现在离开,我就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
“你放屁!”吴梦尖叫一声,嘶吼道,“我们吴家现在变得岌岌可危,全是因为你。”
谢时竹冷笑道:“那只能说你们活该!”
吴梦咬着牙,右手握着的瓶子就往谢时竹脸上倒。
谢时竹双腿都被吴梦用膝盖抵住,她挣扎了一下,但效果微乎其微。
眼看着瓶里的无色水渍要泼向谢时竹眼睛上,台底的众人惊呼一声,将手机举到更高,想要抓拍到最清晰的画面。
骤然,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夺走了吴梦的瓶子,又由于太急促,瓶口对准了男人,些许硫酸洒向了男人的胳膊。
紧接着就是瓶子落地,破碎的声音响彻四周。
吴梦愤恨地转过头,待看清男人的脸色后,她浑身禁不住地打了个寒蝉。
男人眼睛含着嗜血的阴寒,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周身散发着如同死寂的气息。
几秒后,男人弯下腰将谢时竹抱起来,临走时,眼角余光冷冷扫了她一眼。
谢时竹下意识勾住江聿怀的脖子,眼尾染上了红意,紧张地说:“老板,你胳膊受伤了,我们去医院,你放我下来,我没事。”
受伤的人是江聿怀,而他反过来先安慰了怀里的女人:“没事。”
谢时竹双眸噙满泪水,湿漉漉如同小鹿般的眼睛注视着他,“不行,必须去。”
江聿怀一颗心脏软得不像话,为了让她不再哭泣,顺从地点了点头。
出来后,谢时竹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急忙在路边拦车,可是,现在的出租车基本上都是满客。
但谢时竹不放弃,每一次被出租车司机无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继续拦车。
江聿怀隔着衣服的皮肤,传来疼痛的灼烫感,可他竟然没有反应,眸子盯着女人瘦小的背影。
第二次了。
这已经是他看到谢时竹第二次为自己而焦急。
终于有辆车停了下来,黑色的迈巴赫在谢时竹脚边刹车,驾驶位置的门被打开,池泽从里面下来。
池泽看着谢时竹满脸泪痕,语气急促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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