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进被窝里,伸手将景宴的脖子一勾,“那看我就行了。”
两人挨得极近,彼此的呼吸交织。
景宴在无法控制自己时,谢时竹却快速松手,抬手将灯关了。
景宴在漆黑的夜里看着谢时竹,眸子里闪过很多情绪。
最终只说了一句:“晚安。”
身边传来女人平稳的呼吸声,景宴脑子很乱,心也乱。
可因为那场车祸,让他的腿部神经受损。
他闭上眼睛,脑子清醒了一夜,天色微亮,景宴掀开眼皮。
身边的女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纤细的腿同样落在他腰间。
谢时竹的睡颜恬静美好,睫毛纤长垂下,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呼出的气息温热。
景宴的目光逐渐柔和起来,微微侧身,抬起胳膊,指尖轻轻抚摸了谢时竹的脸颊。
谢时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蹭了蹭他的胸口,几秒后,又安分地继续睡觉。
景宴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燥热,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该去解开尘封已久的枷锁。
他在出车祸后,被医生告知,可能一辈子要坐在轮椅上,能痊愈的几率只有可怜的百分之十。
在所有人以为他要接受治疗时,景宴却拒绝,不顾家里的人劝阻,打算用轮椅度过一生。
毕竟,在他心里,这一辈子也不会结婚,更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
坦然接受比每日煎熬的治疗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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