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轻佻,说:“那她也是爱我的,她怎么不花别人的钱?”
盛裕:“?”
谢时竹:“!!!”
撂下这句话,祁温言从盛裕身边经过,打算回包厢。
他走了几步,发现谢时竹藏在角落。
然后,男人伸出修长的胳膊,勾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在自己怀里。
随即,带着谢时竹往包厢走。
男人一边走,一边靠近她耳朵说:“我有很多钱,你多花点。”
闻言,谢时竹脸上洋溢出笑容:“好啊。”
两人进了包厢后,盛裕就没进来过。
应该是走了。
包厢里,其他人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
有人提到谢时竹所在的那个小区被抓走的嫌犯给跑了。
祁温言听到这里,轻声说:“要不搬出来吧。”
谢时竹摇了摇头:“不了。”
祁温言微微一怔,继续劝着她说:“你在担心什么?”
谢时竹沉默了起来。
祁温言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眸底也微微波动起来。
男人的嗓音哑哑的,还含着些许受伤:“刚才盛裕给我的音频,我没相信,因为我坚信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也对我是喜欢,可是你为什么总拒绝我?”
助理在一边不敢说话。
包厢里其他人也感受到了这边低气压,纷纷安静下来。
谢时竹抿了抿唇:“不提这个。”
祁温言看了她许久。
两人互相沉默起来。
祁温言不说话,包厢里的其他人也不敢开口。
四周只有大屏幕传来歌声。
祁温言随手拿起大衣,披在肩膀,然后,男人脚步很快地从包厢离开。
助理急忙跟上。
谢时竹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谢时竹也回去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然后,打开手机,找到了微信,给祁温言发了一条信息。
说明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搬走的原因。
除了这里有她和妈妈生活痕迹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之前,她妈妈怀着她和谢洋离婚的时候,被谢洋从家里赶了出来。
随身物品全部被扔了出去。
妈妈怀孕八个月站在冷风中流泪。
她没有想到,那个在婚礼殿堂承诺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男人,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就变了心。
连带承诺也只是个笑话。
妈妈只能捡起地上的大包小包,拖着大肚子,找了个房租。
也就是现在谢时竹住的地方。
这些母亲并没有告诉她。
只是她从别人口中听的。
妈妈从来没提过谢洋,也没对谢时竹抱怨过一句。
尽管生活条件很苦,妈妈也是尽全力把她养成一个大人。
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自己不容易。
谢时竹越来越大,也变得懂事。
对于爱情这件事,她觉得可有可无。
妈妈的爱情就是前车之鉴。
她也知道,比起什么爱情,只有钱是实在的。
不会欺骗人。
所以,她不想从这里离开。
害怕某一天,妈妈就是她的未来。
谢时竹鼓起勇气,把所有都发给了男人。
消息刚发出去,门口就有敲门声。
她放下手机,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
大门没猫眼,她只能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西服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紧接着,还有一个黑色行李箱。
再往上看去,就是祁温言放大的俊脸。
男人单手拉着行李箱,身材修长,脸上有些似有似无的笑意。
然后,男人轻启薄唇,说出的话宛如情人间呢喃般温柔。
“找室友吗?我来合租。”
谢时竹微怔。
随即,她轻笑一声说:“好啊,水电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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