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是我这个女儿啊,她看不起他爹,虽说她住在长安城,离醉仙楼不远,但自打我来平康坊开了醉仙楼,就没见过她来一次。”
张顿摇头道:“要是看不起你,你女儿也不会接到你书信,这么快就赶来,说到底你女儿心里还是有你这个爹的。”
胡广挠了挠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张顿忍俊不禁道:“更何况,你现在不一样,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胡广,你现在是醉仙楼胡广!”
“没区别嘛!”胡广嘟囔着,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的浓厚,“张老弟,老兄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帮个忙。”
张顿好奇道:“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胡广脸庞上写满认真道:“你放心,这个忙绝不会让你为难。”
说的好像有什么事能为难我一样,张顿莞尔看着他道:“只要不犯法的事,我答应你。”
胡广眼眶湿润了,一边为张顿倒酒,一边擦着眼角,声音哽咽道:“我胡广这辈子,能认识你这个老弟,值了!”
“你看着点倒酒啊,别撒了。”张顿提醒道。
“撒不了,我押着劲呢。”胡广哽咽道。
王蒙、刘良坐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低着头肩膀一阵耸动。
张顿哭笑不得看着胡广,你会的倒是挺多啊。
翌日清晨,长安城的天空,刚泛起鱼肚白。
崇贤坊,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缓缓停靠在紧闭的坊市门口。
车厢之中,一位肤色白皙、五官精致,梳着螺髻的十六岁女子,闭目养神,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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