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偏偏这事发生在四阿哥身上比较稀奇。
原因也简单,从前德妃可没这么做过。
次日进学时,戈柔就被三阿哥拦了:“听说昨个德额娘给四弟送了衣裳,还是亲手做的衣裳,这大冬天了,可真是难得,就是四弟身上穿的这件吧!”
三阿哥知道戈柔从前不被德妃所喜,所以这话颇有些不怀好意。
戈柔道:“三哥倒是跟集市的妇人一般,对弟弟院里的事知道的倒是清楚。”
三阿哥脸色一梗:“四弟这话说的,我也不过是关心四弟罢了,你这人怎么还不领情呢。”
戈柔冷脸道:“我也是在跟三哥开玩笑罢了,三哥可莫要当真才是。”
三阿哥:你那样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三阿哥敢问,大阿哥作为大哥,却不好八卦这事,太子单独上课,进度跟他们也不一样,并不再此,再者,太子住在毓庆宫,对阿哥所的消息没那么灵通。
至于跟戈柔年纪相仿的五阿哥,他自幼被养在太后跟前,性情温和,也不会问戈柔这事。
三阿哥自讨没趣了一番,这事也就没起波澜。
不过在阿哥们这边没什么波澜,在后宫却是有些声响的。
德妃听闻了此事,不禁冷哼一声:“那个白眼狼,本宫当初就不该生他出来,如今尽会气本宫。”
这时怨念丛生的德妃自然忘了当初她怀了胤禛时是如何高兴的了,也忘了自己当初因着胤禛升位分时是如何自得的了。
不过是如今人在高位,便觉得当初卖子求荣是耻辱,看到胤禛便想到自己卑微的日子,自己过不去那道坎,便拿胤禛来撒气。
“嬷嬷,大冷的天儿,本宫为给胤禛做衣裳手都冻红肿了,皇上若是知道,也该原谅我曾经的无心之失了。”
“娘娘说的极是,御前有个奉茶的小太监跟乌雅家有些关系。”
“嬷嬷看着安排吧!”
冬日里虽然冷,但是冷不到康熙这个皇帝身边,他住的地方,处处都烧着地龙和上好的银炭,温暖如春。
梁九功在御茶房对新来的小太监道:“今日当值的是哪一个?”
作为御前得用的人,梁九功谨小慎微,战战兢兢,康熙入口的东西,便是奉茶的人也要仔细甄选,昨个儿奉茶的小太监就没做好,梁九功也挨了两句骂,今个特意过来叮嘱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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