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李恪他们继续动手。
李恺转身迎了过去,“我们干什么你不知道呀,打畜生呢。”
“你们凭什么打我儿子?”
“凭什么?你他妈眼瞎呀,你刚才抽着烟蹲那儿看半天了,准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揍他呀。”
“我们……咱们可以讲道理的,怎么能上来就动手。”徐老头说着还想往前蹿。
“晚了,现在想起来讲道理啦,早干嘛去了,从你们家人对我大姐动手开始,就没道理可讲了。老东西,你最好站在这里别动,因为你刚才没动手也没动嘴,所以我们也不想把你招呼上,不过你非要把自己绕进去,我们也不在乎多揍你一个。”李恺把相机扣好盖子,斜挎着塞进棉衣,开始挽袖子。
这时场面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李恪哥儿仨把徐传宗摁到地上打的正起劲,李恪和李悰一左一右,对着他的腿、胳膊、双肋此起彼伏的踹,李恪还自带rap伴奏“草拟吗的,让你打我姐;马勒戈壁的,让你打我姐”;李怀则蹲在地上,左手抓着徐传宗头发,右手“啪啪”的扇着大嘴巴子,很有节奏感,而且左右脸轮着来,不偏不向,很是讲究。
另一边,徐老婆子也缓过来了,窜起来就去抓李慧。大嫂护着李慧,三嫂和李念冲了上去,女人打架不讲武德,薅头发,挠脸,全是阴招儿,徐老太甚至抓住李念的手上嘴就咬,得亏三嫂抓住她头发往后拽,让她咬了个空,不过这也把李念惹恼了,祭出“九阴白骨爪”,“嚓嚓”两下,徐老太脖子上就见血了。
徐老头看着战斗场面,浑身颤抖,嘴里哆嗦着说:“不能这样呀,不能这样呀,可以讲道理的……”
院门口已经堵满了看热闹的人,徐老婆子也适时地大喊:“快来人呀,不能让伴山屯的人欺负咱们呀,这是在咱们村呀,不能让他们在家门口欺负咱们呀。老不死的,还不过来帮我,你想看着我被打死呀……”
李恺看有几个人跃跃欲试,就瞪了徐老头一眼说道:“你最好站着别动,不然后果自负。”然后走过去拦在了门洞里。
“各位乡亲父老,我们来这里,完全是私人恩怨,绝没有对你们富昌村挑衅的意思,大家别受了坏人的挑拨。你们中间有些人也是有女儿的吧,自家女儿嫁出去被婆家欺负了,你们能眼睁睁看着?任由自己的宝贝女儿自生自灭,生不如死?也许你们能做到,可我们李家做不到。我大姐遭受了什么,我想你们中间好多人其实是知道的,他们徐家既然敢做,就得敢当,别以为我姐娘家没人,怎么打的,我们今天得加倍还回去,希望大家不要插手,插手了,就是替徐家出头,那咱们就只能不死不休了。打扰各位清净了,我在这里给大家先道个歉。”
人群乱哄哄的交头接耳,不过已经没人再往前走了,一来是不想无端的拉上仇恨,因为别人的恩怨,把自家牵扯上,犯不着。再者,这事儿确实是徐家不占理,其实这种事儿在农村不新鲜,历来都是婆家娘家哪边儿强势,哪边儿就有理,似乎有点约定俗成的意思,谁都知道,谁也不愿意打破这个“规矩”。
“老队长来了,赶紧给老队长让开路。”人群中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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