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疼的,用针扎破了,把水儿挤出来,抹点药,很快就好了。”陈氏手里拿着针比划了比划道。
齐夭夭看着她手里闪着寒光的针尖摇头道,“快好了。”
这对比她刚入伍参加训练时轻多了,真不算什么?
“那你跟横儿说,不是我不处理,是你不需要。”陈氏闻言黑眸凝视着她说道。
“我来说。”齐夭夭爽快地应道,黛眉轻挑看着她说道,“话说,您作为娘亲还怕他呀!”
“你也说了横儿是一家之主,夫死从子,有些事当然得听他的了。”陈氏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说道,“横儿学问高,见识广,不听他的听谁的。”紧接着又道,“有啥不懂的,我都问他的,他会掰开了,揉碎了给我讲清楚。”积极地说道,“你不懂地也可以问他呀!”
我那傻儿子很乐意的,陈氏在心里酸溜溜的嘀咕道。
这变化让齐夭夭瞠目结舌,这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话才说出没多久耶!
齐夭夭拆着被子转移话题道,“县太爷上任能带家属的吗?”
齐夭夭记得封建社会,知县须在五百里以外的异地当官,朝廷制度森严,知县不许携带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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