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就对了,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又滞留在车站,体力都快耗尽了。
英子欢呼一声跑上去:“奶奶!”
奶奶抬头一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孙女抱住了。
“奶奶你可回来了——”英子哗哗的眼泪。
奶奶还没完全从惊讶中清醒过来,但是怀里的孙女可是实实在在的。
搂着孙女笑眯了眼:“这不是我的英子吗,还有仓,这俩孩子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仓啊,从哪里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嘛。”梁进仓笑着环顾左右,“我爷爷呢?”
“死老东西,还能上哪,又跑厕所去了,估计掉茅坑里了。”
“我去看看。”梁进仓说。
找到厕所,发现这时候的车站厕所不是一般地不可描述,条件太差了。
里面有一盏昏黄的电灯,照得如厕的人影都像鬼影。
在一个坑位前,梁进仓终于看到爷爷了。
老家伙低着脑袋安心蹲坑,似乎都要睡着了。
“爷爷!”
老家伙一惊,抬头一看,吓得差点站起来。
“仓?”
“是我!”
“你——你怎么来的?”
“来接你啊。”
“这么大雪,你怎么来的?”
“有车。”
爷爷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端详孙子半天,然后面现痛苦之色:“肚子疼,一阵一阵的。”
“拉肚子?”
“嗯!”
“拉出来了吗?”
“早就没得拉了,再拉就得拉肠子了。”
“那你还蹲在这里干什么?”
“蹲着疼得差一点。”
“回家蹲去吧。”梁进仓把爷爷拽了起来。
回到候车室,掏出给爷爷买的痢特灵,要递给他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
“爷爷,你今天有没有喝酒?”
“没喝啊,怎么了?”
“喝了就不能吃痢特灵,犯着。”
把药递给他,又发现没有水,拿起行李包上面的搪瓷缸子,要去找开水。
“不用那么麻烦了。”爷爷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扁平的酒壶,金属的,看起来很精致,这应该是他去关东的收获,女婿给买的。
拧开盖,就要往嘴里送药。
梁进仓眼疾手快把他手抓住了。
然后捏住老家伙的嘴,闻了闻。
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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