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公社主任,她妈是夏山国营饭店的经理。
三口人都是领导,单位发饭票,吃饭不要钱,而且还净吃好的。
比回家做饭好太多了。
郑会计几乎是一天三顿在伙房吃。
梁进仓才只是在伙房吃中午一顿。
从郑会计“赠菜痴迷症”每天中午的表现形式来看,有心人孙业富可以初步确定,郑会计有看上梁进仓的趋势。
梁进仓是他的敌人,他绝对不能再用两勺子白菜水给这小子当了媒人。
——呃,媒水。
那么目前面临的情况就是,挤走计划必须在短时间之内尽快修改,并付诸实施。
要是等到郑会计越来越看上梁进仓,并且表现得越来越明显,让全厂的人都发现这个趋势,那么除了在伙房,在厂里任何地方都不敢动梁进仓了。
其实,摄于郑会计在厂里的影响力,能分分钟把他拿捏得死死的,仅仅发现郑会计有那趋势就已经有点不敢动梁进仓了。
可业委哥交待的任务,那是必须要完成的。
业委哥可是他崇拜和学习的偶像。
要是连业委哥交代给这么点任务都完不成,明显是以后不想买紧俏商品了。
就是目前,他正在琢磨怎么开口求业委哥给搞一张缝纫机票呢。
因为小舅子要结婚,女方非缝纫机不嫁,农村人又搞不到缝纫机票,这不求到他头上了。
当然说“搞不到”也不确切。
据说去城里的黑市能买到各种票证,不过就是价格难以接受,黑市买一张缝纫机票的价格,基本接近一台缝纫机了。
老农民辛辛苦苦干一年全家结余五六十块钱顶天了,要是让他们花两台缝纫机的钱买一台缝纫机。
那还是打光棍更舒心些。
孙业富也是有点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感觉。
一开始还以为接到个最简单不过的任务,甚至内心窃喜,上天赐予一个给业委哥效命的好机会。
忙活了三天,机会渐有发展成火坑的趋势。
天上飘下一物,初以为是馅饼,砸头上才发现是铁饼。
已经砸中,铁饼也得硬抗了。
这回来直接的,他纠集了厂里几个老铁,把梁进仓堵在一堆木料中间。
就要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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