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弟,也便是懿德夫人的庶弟,论辈分,汾阳王还得喊秦国公一声舅舅。
穆家到了懿德夫人这一代便只有两个嫡女和一个庶子,而这两个嫡女又嫁的十分的好,导致这唯一一个庶子沾了不少的光,竟然还混的当上了国舅爷,赏了个世袭的爵位。
秦国公本就是靠着自己姐姐才得到了这么高的一个爵位,自身并无多少才能。他也挺有自知之明,从不参与政事,热衷于娶妻纳妾,生了不少的孩子。而他的长子,也就是第二任秦国公,也受了不少自己父亲的影响,生了十多个儿子女儿,而这个穆长风便是第二任秦国公的嫡六子。
除了长房嫡子,其他人也继承不了秦国公之位,只能靠着分的一些铺子地产过日子,倒是比一般官家子弟还要拮据一点。
阮倾歌倒不是因为这些原因冷淡了下来,而是因为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
前世汾阳王府倒下的时候,秦国公府别说施以援手了,根本就是躲的远远的,生怕惹上了什么麻烦,根本不曾顾念过任何亲情。
“说起来我与郡主还能称得上兄妹呢。”穆长风笑起来眼角往下微耷,眼睛圆圆的像狗狗一样,显得有些可爱。
他很是自来熟地拍了拍身旁的石凳,“郡主可愿与长风在这里赏月饮酒?”
阮倾歌本想直接拒绝,但她看到穆长风在黑暗中闪着光的眼眸,似是带着些隐约的期盼,便有些不太忍心。
她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壶,肚中的酒虫也被勾了出来,便慢慢点了点头,走到石凳旁坐了下来。
穆长风拿起酒壶,边给阮倾歌倒酒,边说道,“这酒可不是宴会中的那种普通陈酿,而是放了几十年的青竹酒,入口清淡,但后味香醇强劲,十分的特别。”
“我刚刚放在这里还不舍得喝,想等着月亮从云后面再出来一些,方给自己倒上一杯,来一次对月独酌。”
穆长风说起酒来的那劲头,就像色中恶汉看到美女一般,十分的起劲,馋的不行。
说了几句,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也不知道郡主爱不爱喝酒,若是不喜欢这味道,我让人换成果酒也行…”
阮倾歌拿起酒杯,轻轻闻了一闻,便一口喝了下去。
这酒果真如穆长风所说的一般,刚入口寡淡如水,带有一丝青竹涩味,但是酒入喉后,那浓郁酒香突然就出现了,醇香刺激了整个口腔和味蕾,这样的反差十分特别,让人难以忘怀,还想再饮一杯。
“好酒。”阮倾歌有些享受地微微眯上了眼,这是她一贯心情愉悦的表现。
穆长风有些咋舌地看到阮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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