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王其修这样的发问。
且什么七日不七日,代领责罚那一说,更是荒谬至极!
“父皇……”
“好,朕就给你七日。”
晋和帝瞪了赵禹一眼:“你住口。”
而后才再去看赵行:“旨意即刻下达,刑部、大理寺与京兆府中官吏供你调遣,七日为期,若不能查明胡可贞这桩案子,二郎,这军令状是你自己御前立下的,届时谁也别想替你求下情来,叫朕从轻发落!”
赵行心头一沉,抬眼去看,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不过为了堵上王其修等人的嘴。
天下事再如何棘手,总都有迹可循,说七日,并非他自负,说白了,他揽下此事,大兄不会坐视不理,何况还有郡王府和枢密使府在,七日足矣。
他未曾料到的是父皇后面这句话——
父皇是生来的帝王,权术制衡,皇权手段,父皇是仁君,却也离不了这些。
所以从胡可贞意外暴毙,死在御医眼皮子底下那刻起,父皇的确动过心思,要推出去一个珠珠,以平息盛京民愤。
他不会要了珠珠性命,毕竟姜护还为他驻守在幽州,但青灯古佛常伴,几年清苦日子,这些少不了不说,最要紧是到头来,他真想让珠珠担负起这个骂名,平息一场风波。
是牺牲,于天子而言,最合理的选择。
在上位者看来,这绝无错。
可于他而言,那颗滚烫的心,仍凉了大半。
“儿臣,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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