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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可是真正的大餐,田老太已经狠了狠心,咬着牙放了一小搓盐下去。
大郞珍惜的小口慢慢嚼着,无奈鸡腿肉就那么点,他感觉才刚咬呢,再看只剩下骨头了。
骨头也是好东西,“嘎吱,嘎吱,,,”
祈宝儿牙疼,“大哥,还有。”
大郞摇头,用你不懂的眼神看她,边嚼边说:“吃骨头有劲儿,奶说好东西都在骨头里。”
他都不好意思告诉妹妹,奶每次炖肉都特意炖得烂烂的,骨头一咬就碎,就是让他们好咬,妹吃的肉反而泥糊糊一样,奶说吃着都有股焦味。
祈宝儿都不知该摆出个什么表情来,她一直觉得奶是家里最老实的一个。
祈宝儿只吃了个鸡腿,在祈宝儿的冷眼下,其它的全被大郞包圆,包括一整只鸡的骨架子,要不是瓦罐口太小,他还能把脑袋探进去舔洗一便。
祈宝儿没拦,现在啃些骨头没坏处,当补钙了。
两人都没动包子,怎么说也是嫡嫡亲的弟/哥,不能眼睁睁的瞅着三郞饿一晚上。
大郞将包子放进瓦罐里,送出去后没会儿又回来,重新和祈宝儿排排坐的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一翻的架式。
“妹,你别怪爷,爷是为你好。”
祈宝儿没吱声,她在修炼,也在听。
大郞以为祈宝儿是被爷打了伤心了,语气越发小心翼翼。
“咱村里什么人都有,爱占小便宜的就好几家,大家都没他们也没那没什么,顶多背后叨叨几句咱也听不见,要别人有他们没,可就不得了了。
爷是怕他们会讨到你面前来,咱们是长辈,要人家跪下来求你什么的,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东西给还是不给?
给了一个可就停不下来喽,不给又坏你名声。
索性爷自个来,先把事撕巴开,爷都说得那么明了,要还有人讨上来,那是他们自个不要脸,没人再敢说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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