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孬的,这回竟然敢半夜一个人又回你爹那。
要说这人哪,就得练。
瞅瞅,才两三天呢,胆给练出来了,你田婶不容易,娘家就在本村都没个助力,七斤又一直孬怂孬怂的,娶个媳妇也是老实巴交,这胆能练出来是好事。”
祈宝儿,,祈宝儿能怎样,听着呗。
“高大夫一家早上跟爷说想走后头,这事怎么来问爷呢你说是不是,得问老太爷才差不多。
不过高大夫一家也不容易,来咱村都快十年了,地还没买着一亩,大有孩子才一岁多点儿,大有媳妇又是个胆小的,走最前面夜路的确会吓着他们。”
这是家族式村子的一个共性,排外。
高大夫九年前带着仨儿子来祈家村落户,他是个大夫,口袋可比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富足。不是田买不起,也不是不愿买,而是祈家村有规定,非本村人在祈家村落户的,十年之后才能买田。
她爷窜台得很快,眨个眼又换了。
“咱村还真是个好地方,你瞅瞅这才出来几天啊,老太爷就开始不记事喽。”
祈宝儿点头,下午水的事,老太爷自个亲自来找她爷问了两次,后来又让祈开山来问了一次。
颇有几分要老年痴呆的症状。
祈老头左一句右一句直叨叨了有一个多时,低头瞅到祈宝儿已经侧着脑袋支在他胸口睡着了,他才住了嘴,抱祈宝儿身上的小被子裹紧些后将人搂紧。
到第二天傍晚,祈康安那头才又回来人汇报。
这回回来的是祈二牛,他边吃他媳妇刚给他的大饼边和祈老头说话:
“这再过去点就有个村子,村子里好几口井,可和前面村里的井一样,臭味村口就能闻到,也不能喝。
安哥说我们既然出来找水,索性走远一点,到我回头前,安哥那边还是没找到水。”
祈二牛把他媳妇递过来的水囊推开,“我还有,你自己留着喝。”
二牛媳妇肚子已经七个多月,这天气穿的不多她的肚子就特别显,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笑得很是腼腆,“哎。”
又把已经准备的一袋干粮递过去,二牛回来又要马上走,她刚才悄摸的把禄大爷家给她的两个馍馍塞里面了,白面加玉米面,可是全面的,这么累,路上得吃点好的。
祈二牛伸手接过挂在肩上,他正向祈老头汇报呢,没多分出心思注意自个媳妇。
李琴小跑着过来半拉半扶着二牛媳妇往回走,脸色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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