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式的向着拿枪的夏花冲过来,“嘭嘭嘭!”又是几声枪响,高个子同伙倒地不动了,小个子同伙似乎被击中了腿部,跪在地上发出悲哀的哭叫声,听声音似乎还是个少年。
天很快就亮了,三死两伤,绝对是这个村落有史以来发生的最大惨案,群情激奋后,大家渐渐安静了下来,有的打扫搏斗现场,有的聚拢在夏花木屋门前观望,有的在关切伤者的伤势。老李一家,悲痛欲绝,哭声震天,家人在给老李擦洗身上的血迹。
夏花和几个青壮年村民把受伤的少年拎到夏花的木屋里,给他包扎了伤口,止住了血,然后开始询问他们的来历和来意。
少年开始一直不说话,只是在抽泣,临近中午的时候,少年开口说话了:“你们去救救我妈妈她们吧,他们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少年带着浓重的海东省口音。
“你们还有多少人?”
“还有八个。”
“现在在哪里?”
“在大湖的对面。”
“都是什么人?”
“有奶奶,妈妈,姐姐,两个妹妹,舅妈,和两个弟弟。”
“今天和你一起来的是你什么人?”
少年大哭起来,悲痛地说:“一个是我爸爸,一个是我舅舅。”不知道为什么,夏花也情不自禁地落泪了。
夏花让人给少年端来一些羊肉和烤玉米,少年眼睛都看直了,他拿了几个玉米放入怀中后,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只是一小会,三斤多羊肉便不见了,夏花看在眼里,怜悯顿生。
在商量如何处置少年及其家人的时候,夏花和一些村民产生了分歧,夏花力主去解救少年的家人,大半村民反对,原因是这种致死的仇杀情感难以融合。
夏花说,冲突是偶然发生的,大家本没有仇恨,他们是我们的同类,能够活着来到这里已经不宜,互帮互助是我们不同于牲畜的最大特点,我们有义务让他们活下去,况且我们有这个能力。出于对夏花的尊重和信赖,大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下午,夏花喊上6名身强力壮的青年村民,带着羊肉、玉米和一些果菜,顺着雪地足迹向着少年家人居住的喀纳斯湖南岸走去。
冬季,湖面结冰,从北岸到南岸可以直接从湖面走过去,只需步行一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距离南岸不远的一片山林中,山林深处有一个山洞,少年示意这就是他们的栖身之所。
大家走到洞前,少年大声呼喊家人,很快走出来四个10来岁的孩子身上披着一种毯子,用绳子把毯子绑在身上就算是衣服。少年马上从上衣里掏出那几个烤玉米,分给了他们,大家一起走进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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