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思,这都不肯告诉我……”
白棠苓刚一准备抱怨,一把灵巧飞刀,便高速横贯白棠苓眼前,削下前额头发,发丝飘落。
那柄飞刀,扎在了墙上。
“我说过,对我不敬,便是大理寺不敬,对王权律法不敬,不会再有下次。”
大理寺卿,那平淡如水的表情,不知为何,美艳之下,杀气却如屠戮的链锯血腥扑来,让人不寒而栗。
大理寺卿,随后走出了后台大堂。
“还是老样子,这么精神就好。”
神奇的是,白棠苓并未吓到,她叹了一声气,便抱着道具继续走回岗位。
而在后台的大舞台,人们撤走脚手架和设备,正在进行最后的灯光和其他协同调试。
白棠苓,一划信息栏,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间七点三十,便招呼操办祭祀的人员准备好最后一次的校正。
但是,她在同演员们指挥筹备时,发现有三个人不见了。
龙鼓鼓手阿辉,舞女阿作,还有华筝手阿贞。
“喂!喂!喂!你们怎么回事!我不在就松懈吗!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场了!开幕式的国殇舞有多重要,君王和公主都会看的!你们还敢溜号!活腻了是吧!”
白棠苓气的炸毛,用手掌不停的拍桌子。
“禀报白掌祀,阿作带他们出去了,说是后面节目的湘夫人和河伯服装道具有点问题,他们回去补服装了……”
一位女歌者上前,想说明情况,但话音未落,像是山洪一般的洪亮嗓门,就掀起了风。
“我让你们去了吗?!你是掌祀还是我是掌祀?都不想干了是吧!全剧组的人,都在等他们三排练?”
因为语气太严厉,那个被吼的女歌手,眼泪立马就打眶。
白棠苓叉腰,胸部因生气喘气而剧烈起伏,随即大手一挥,看着那名女歌手说道:
“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去,把他们给我找回来!”
那个女歌手,讷讷点头,随即跑了出去。
而白棠苓还在准备挑其他演奏者的问题时,那个女孩又回来了。
“白掌祀,我回来了。”
“我不是让你去找他们三人吗!你怎么还在门口。”
“他们……就在门口,不敢进来……”
随着那个女歌手的话音落,三个呆呆脑袋就从门后害怕探头,随后悻悻走了进来。
“对不起……白掌祀,我们来晚了。”
舞女阿作,看着怒气冲冲的白掌祀,害羞地低下了头。
“弄好了就快点过来!我们要开始了最后一次集体排练了!”
白棠苓愠怒,但还是平静让他们回到舞台位置。
“好了,第一场国殇舞,前三排鼓手上台之后,按我们现在编排的位置站好;后一排舞女在第二大段的前奏从两边通道上场,这个舞蹈动作不能乱。特别是踏歌提垂接高抬托月,它的动作要领,要记住这个间奏,练了这么多次,你们毛病都在这犯,千万不能抢拍……”
白掌祀用手指点击全息投影屏幕,放大每一处值得细讲的台风和控位等舞台信息,协调各个舞者之间的配合。
在一片霓裳舞姿中,演奏者们融入了热诚情绪的海洋。红袖抚香,华步蹁跹,古筝悠扬,笛声脆响,映月的古琴随着旋律婉转,唢呐曲小声大。
悦动的音符,像是点燃的火苗,在而时而鼓点激昂,时而琴声悠悠中,节奏和歌舞推向热烈的高峰。
而在其中,却有人望着星空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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