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迹。他眼眸翻涌,露出了和日光一样温暖的笑容。
“我原来都不知道,自己以前还想过当医师……哥哥也真是的,怎么把弟弟的糗事全写在上面,明明我都在忘了的。”
何凌蓝目光定格,看在了最后一张画面上。
竟然还有一封多出来的,自己当时和哥哥没有发现,是父亲塞进去铁盒里的信。
何凌蓝在心里默念着信的内容:
“不知道这个铁盒会不会被人挖走,如果能留下来就好了。你们两个幺儿,写的真是太有意思了,想必还要过好多好多年才会发现这个为父的秘密。
阿青,爹爹取这个名,是希望你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是哥哥,脾气总是不好,但是大是大非上拎得清。以后要好好照顾弟弟,爹爹老了,你们也很快长大,要做让自己骄傲的人,爹爹和娘亲都相信你。
阿蓝,你从小就性格坚韧,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爹爹也很喜欢你的这一点,但是有时候却会优柔寡断,决心不够,你要相信内心的决定,爹爹会常给你买糖的。
孩子们,知子莫若父,无论怎么样,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吧。有生之年不求富贵,但求你们平平安安,按时长大,爹娘就知足了。”
有滴滴水点打湿了单薄的信纸,像是日光下闪耀的晶珠,天气却依旧万里晴空。
那是心里落的雨,柔和温暖,浸润干涸的心田,洒下了心灵之窗。
真正宝贵之物,也许只有失去了才知道。
而随后,正当何凌蓝收拾好告别回忆,正欲离开时,有一中年男子认出并喊住了他。
“你是不是以前住在这的那个何家孩子?现在都成了大理寺神探了。”
听闻,何凌蓝恍然,点点头。
“这位先生,您是?”
那中年男子爽朗笑着,看着眼前的何凌蓝。
“你不记得我很正常,我以前是捕头,同你父亲工作上有过几面交情,还来过你们家里做客,你那时年幼,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了这样。”
那中年男子,看着空荡荡的双袖,一脸唏嘘。
“天意不公啊,唉,你父亲这么正直,为人善良,苦了你们两兄弟了。你们搬家后,消息就少了,你娘亲现在是否安康?”
“嗯,就是身子落下了顽疾,腿脚有些不便,她总也不肯去医所,说花冤枉钱,吃吃药就好。”
“那你哥哥呢?”
“哥哥去了很远的地方。”
那中年男子感慨。
午后,两人坐在街边树下长椅,聊起往事。
“凌蓝,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去看望过旧人故友?”
“还没有,我只是想起有东西遗忘了,便回来一趟,这里很多事情都没有变。”
那中年男子笑然,提起旧人,他想起来一件事。
“凌蓝,你成家了吗。”
“还没呢,大理寺功高劳事,自己也还有夙愿未了,成家暂且搁置段时间吧。”
“那你要不要女娃?”
“女娃?谁家的姑娘?”
“随我前去便知,她也想见你们何家。”
“见我?我们从欧罗巴远迁而来,此地应无亲无故。”
何凌蓝不解,随着那中年男子前去。
他记忆中的旧人故友都已经断了联系,也没有任何有交往印象的人,这个女娃会是谁?
而来到一处教小孩子读书识字的塾院,那中年男子男子笑着,领着何凌蓝,进到了塾院。
塾院不大,只有两栋楼,各个年级共数百个孩子在这里读书。
在教室之外,小孩子们都在课间玩耍,有些近点的胆大孩子,围着何凌蓝,稀奇看着那黑金制服;有的距离远,成群则还在跳绳和丢沙包。
“鹤儿!鹤儿!你看叔叔我带谁来了。”
那中年男子敲了敲教室的门。
“啊,陈叔叔,您怎么来了?带的谁呀?”
一声清脆的声音,伴随轻柔脚步,走到门口。
何凌蓝见得,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青春甜美,扎着柔苏的环角辫子,一双细长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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