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去寻找一些干燥的柔软一些的草,抱回来能铺在兽皮褥子下面,这样族长坐在上面,才不会过凉气。
河先在山洞近处,找了一些柴。并没有看到满意的软草,就想着河堤那边常年长着长草,过了一冬,那些草黄枯了,应该很柔软,打一捆回来,铺上就差不多了。
他走到河堤边,果然和他想得一样,河堤边的长草长得又长又软,经了一冬,变得干燥。他用手随便一折,就折下一大捆来。他打好草捆,刚想回山洞,却意外听到什么东西在远处草丛中扑腾的声音。
有猎物?
三个月干旱,经历了缺食少猎物的饥荒。河绝不会放弃到手的猎物。
河想着顺手打个猎物回去,最好能打一只肥一些的田鸡。好给族长补身子。河还想到野猪,受了那么重的伤。这几个月饥荒,族里食物缺少。野猪又极能吃。可怜这几个月都没吃过一顿饱饭。现在受着重伤,应该给野猪好好补补。
狼行打来的那些猎物,说真心话,狼行是打来给族长吃的。
河一点也不想占狼行的便宜。要不是一心想跟着族长,他才不住进狼行这个山洞里,仿佛点着狼行天大的恩惠似的。还有野猪,河知道,野猪要是醒了,以他的性格,是绝不可能住在狼行的山洞里的。
野猪一定会和他一起去寻找一个特别好的山洞,他打理好一切,迎接他们的族长回家。那里才是他们族长的家,他们都是族长的雄妃。永远也不会改变。至于这个山洞,这是狼行的家,族长在这里的身份,只是狼行的一个小雌性而已。现在狼行对族长好,过一段日子,失去了新鲜,还说不定会怎么对族长呢?
族长现在被狼行花言巧语欺骗了,想不到长远处。他是族长的雄妃,不能不为以后着想。
河怀着这样的心情,举着手里的长棍,蹑手蹑脚靠近草丛中扑腾的猎物。
能扑腾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这个猎物不会小。不是田鸡,那会是啥?
河怀着期待,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明亮的月光在上,照得大地清清爽爽。草丛中隐藏的东西,走近一些,也能看得很清楚。
近了,更近了。
那是什么声音?
雌性的声音?
还有雄性的声音?
难道?
河怔了一下。
直到月光下,一个光滑的背脊露出草丛,古铜色的肌肉纠结着……
真倒霉,原来没有猎物。他只是碰到了蛮族中交好的情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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