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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把床上兽皮盖住孩子,“别让他闪了汗,等半小时看他烧退下去再说。”
“像这种重症有多少?”
“十几人昏迷,有大人也有孩子。其他都轻一些。”
“我们一起去看看。树,你背着我的包。”
现在走到哪里,天九都不放心她的包。
三人走到那片更矮小的棚子中。根据天九吩咐,河让人把病人全抬进一个较大的棚子里,下面铺上柔软的干草,让所有重病人躺在上面。
天九仍然让树用她的搪瓷缸子烧了开水,把药片分给病人吃下。
重病人吃了药,天九让人把所有兽皮全盖在他们身上。不够就用干草盖上,让他们发汗。
轻些的病人好办,他们甚至不用水,直接就把药片吞下去了。
天九不敢随意使用药片。发烧感冒这种事常有。以后用这药的地方多了。除了重病人,她尽量少用一些。
先把目前病情控制住,她心想,接着再带人去山里挖草药,然后剩下就用草药给病人服用。感冒是有周期的,这些人有得都病了七八天了。三天内就差不多能全好。吃了药,剩下的就是多喝开水。
她的小搪瓷缸子真心烧不了多少热水。
还是河脑子好使,他让树摘了几个大椰子,拿来给天九看,
“这能烧吗?”
“这东西从哪来的,多吗?”
正为吃的发愁的天九,看到树手里的椰子,眼前一亮。
“嗯,下面谷底有一片这树。我们平时看猴子吃。我们不敢吃,怕有毒,都是摘了当武器砸人。我看过猴子打碎过它,里面是空的,想着这么大,能不能像族长大人的神器那样烧水?”
树反常地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平时他在族长大人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因为他母亲也吃了药,不再抽搐了,树心里放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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