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跑调组拍子。
这首歌唱完,江阔感觉自嗓子都笑得有点儿疼。
“下是我们的endg歌曲,”丁哲说,“这首歌我们是不跑调的。”
江阔摇着铃鼓给他们鼓了个掌。
鸡叫声在包厢响的时候,江阔拿出了手机,开始录视频。
“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咕咕day!”几个人开始一块儿卖力演唱,“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咕咕day!”
江阔一边录一边乐,手抖得差点儿拿不住手机。
唱到全是鸡叫的时候,大炮拿过话筒跟着一通『乱』叫。
跑调组四个人加大炮,唱出了人包厢的效果。
总计两首歌的演唱会结束之后,江阔都感觉屋有点儿热,他转头想看看空调现在多少度。
一头,段非凡正好往他这边看过来,江阔习惯地就跟他对了一眼。
这一瞬间他都说不清自是想对这一眼是不想对,是想笑一下是不想笑,最后他无表情地转了头。
空调到底多少度也没看着。
大炮拿了话筒:“我给我自洗洗耳朵。”
一帮人立马噼啪啦地鼓掌。
江阔也拍了拍铃鼓,他平时不太去ktv,去了也就是在角落瘫着,大炮倒是挺喜欢,但一般唱得都差不多,许巍的所有歌,江阔没听过原唱的那几首都从大炮那儿被迫会了。
大炮唱得也就一般,但跑调组结合自条件,在他唱出第一句时就给予了热烈掌声。
江阔坐了来,拿过一罐啤酒。
转头了看了看段非凡。
段非凡这次没在看他,盯着桌子的一角出神。
他伸手过去晃了晃,段非凡突惊醒,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喝吗?”江阔晃晃啤酒。
“不喝酒,”段非凡往他这边扫挪了挪,伸手拿了罐可乐,“万一一会儿直接倒这儿了呢?”
“那就睡这儿呗。”江阔手指勾了一下,把啤酒罐开了,仰头喝了一口。
“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城市的人群中……”大炮应跑调组的热情邀请,又开始唱下一首,“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又想你……”
江阔把啤酒罐放桌上,段非凡也同时把可乐放来,手跟他撞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段非凡,段非凡把可乐又拿了来,喝了一口。
江阔手拿着铃鼓,在桌边轻轻敲着。
“你是记忆中最美的春天,是我难以再去的昨天……”大炮唱到一半,突把手话筒往他前一递。
江阔条件反『射』地跟着唱了一句:“你像鲜花那样地绽放,让我心动……”
段非凡转过了头。
“我靠!”刘胖拿过话筒,“唱得这好的吗!”
江阔挑了挑眉。
大炮唱了几句,又把话筒一递。
“也许就在这一瞬间,你的笑容依如晚霞般,在川流不息的时光中……”江阔手指在铃鼓上一下下弹着,“神采飞扬”
后的哼唱很长,一帮人一块儿拿着话筒跟着哼哼,跑调那几位是不会唱的,反正就跟着强哼。
段非凡能从一片混『乱』的意境全无的哼哼唧唧准确地找到江阔的声音。
江阔唱歌的声音很温柔,段非凡有一瞬间莫名其妙有想哭。
大炮平时一般就点几首自想唱的,跟人间隔着唱完就完事,但今天被调菜瘾大的跑调组带着,开始抛弃温柔『吟』唱,跟着一块儿在各种奇怪的歌曲嘶吼。
江阔边听边乐,脑浆子吵得都有点儿要沸了,但却奇怪地能忍受。
他现在就需要这样的氛。
不知所云的喧闹,无法思考的嘈杂。
仿佛一安静下来他就会陷入不安。
但不安的本来应该是段非凡。
他为什会不安。
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段非凡。
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不得不凑过去又看了一眼。
确定段非凡睡着了。
狗玩意儿!居睡着了?
在这种闹腾的环境,居睡着了!
虽睡得有点儿……郁闷?或者委曲。
微微拧着的眉,抿得很紧的唇。
仿佛正在梦被人暴揍。
唱歌唱了两个多小时,一帮人终于累了,准备去吃饭。
“吃自助吧,”丁哲说,“是不是咱们房间是带自助的?”
“不吃那个,”江阔说,“去吃肉,墨西哥烤肉。”
“自助不吃吗?”董昆说,“自助也有烤肉吧,我们是那种如果房费含早那就算五点才睡也要拼死也早去吃的人。”
“不含早。”江阔说。
“但是含晚啊。”孙季说。
“那你们去吃自助!我要吃烤肉!”江阔喊了一嗓子。
“哎!”在沙发上睡得仿佛死了一样的段非凡突跳了来。
“你诈尸啊!”江阔吓了一跳。
段非凡有『迷』糊,看着他,过了两秒才说了一句:“什烤肉?”
“烤肉。”江阔点头。
现在已经快八点,餐厅的人不多,江阔没让服务员给他们带到包厢,只让找了个偏一的大卡座。
大家入座的时候,大堂经理跑了过来。
“怎。”江阔看着她。
“下午服务员去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洗手间的镜子坏了,”大堂经理轻声说,“没有人受伤吧?”
“没,”江阔说,“我……不小心砸的。”
大堂经理有吃惊,看了看他的手:“你没伤着吧?”
“没,”江阔看了一眼卡座,段非凡已经坐进去了,左边是丁哲,右边是董昆,他叹了口,“让人换一下吧,我们吃饭大概一个多小时。”
“好的,马上换好。”大堂经理点点头。
“辛苦了。”江阔说。
好像认识段非凡这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一块儿吃饭的时候,他没跟段非凡挨着坐。
他坐在了大炮边的椅子上,突有点儿伤感。
好在这个餐厅的烤肉非常棒,一大盘烤肉下肚,他的郁闷被挤走了不少,甚至因为吃得太猛而有想吐。
“给我拿点儿柠檬水。”江阔皱着眉叫了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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