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好。”马啸开始打印照片。
“后期牛『逼』。”段非凡说。
“是要做框吗？”马啸问。
“嗯？”江阔愣了愣。
“不用”两个字还说出来，段非凡指着电脑上他俩合影的那张：“这张吧，做个小的。”
马啸点点头。
“框你有提成吗？”段非凡问。
“有。”马啸说。
江阔反应过来，着段非凡：“那做两个啊，我不要了吗？”
“两个。”段非凡说。
文印店里的框可选的不多，而且上去都有些许的廉价，江阔在最贵的那一档里挑了一白一蓝两个最简单的直框。
如果是段非凡挑的，马啸可能会觉这是在照顾他，但江阔一脸嫌弃地略过便宜的那些选了贵的，上去就很合理。
照片很快打印了出来，框装好了。
段非凡了框，不知为什么，哪怕是这上去有什么的框，照片放进去了之后，会莫名地带上了某时光的觉。
“好像不是很难。”江阔边走边拿着框着，“江了了特别喜欢这东西，什么小框，可以打开放照片的那吊坠，还自己做照片。”
“特别有岁月吧，照片拿在手里，能觉到时间，”段非凡说，“它会跟着时间变化。”
江阔转头着他：“段非凡。”
“嗯？”段非凡了他一眼。
“你好浪漫啊。”江阔说。
“是么？”段非凡想了想，“不是你太不浪漫了吗？”
江阔啧了一声。
江总让人带过来的凤梨酥很新鲜，而且份量当足够，给119和旁边几个宿舍都分了一下，还能叫上当代男大学生们到107一块吃。
“这是之前的卷，不好搞，别给人，”孙季还忘了跟江阔说正，“高数英语之类的那些你有高中的基础，就差不多了，算不上难，植物要记背的多，最后那几节认听，会圈重点，我去年圈的重点都在这……”
江阔接过孙季的卷和笔记本，觉压力巨大。
为什么不给段非凡，他是休学了，不是留级，难这些不应该给他说一说吗？
哦，这大概就是他给你安排的任务吧。
“你不要段非凡，”孙季平时话不算多，这会突然格外像一个学长，“这些东西去年我们给他了。”
江阔叹了口气，低头翻了翻孙季的本，密密麻麻的字和夹在其中的各小图。
“一个半月，这学期你这么突击一下估计差不多，你毕竟脑还是好用的，”孙季继续教育他，“下学期就上进点了，要记背的一点少，专业课还增加了，到时实验报告小组作业什么的累死你……哦你们这个月要交的那个实验报告你好好写，实验做成什么都好说，报告要写好，还有制图那些东西，缺的不用买，我们那有多的……”
“啊。”江阔不知自己是在答应还是在叹气。
“来来来，”刘胖递了一盒凤梨酥过来，“边吃边说，这可是江总专门送来的，你还一口吃吧？”
江阔着凤梨酥，他手上还拿着卷和笔记本，从手上就不是特别干净的东西，这会实在下不去手拿凤梨酥，他盯着盒，考虑要不要直接下嘴叼一块。
“怎么了？”刘胖着他，“吃不吃啊！”
站在身后靠着桌的段非凡笑了：“他手脏。”
“不干不净吃了病！”丁哲说。
段非凡的手从他肩膀那伸过来，从盒里拿了一块，递到他嘴边：“我刚洗的手。”
江阔犹豫了一下，咬住了凤梨酥。
“妈的，”董昆说，“这作派我们是比不了，还喂！”
“别逗我笑，”江阔说，“吃这个笑了容易呛着。”
“怕什么，呛着了段非凡给你做海姆立克。”丁哲说。
江阔赶紧把嘴里的凤梨酥咽了下去，跟着一通乐。
大概孙季的话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再加上毕竟万一挂科了很麻烦，江阔上课明显认了不少。
段非凡去老爸这天一早，他居然到江阔夹着晃出了宿舍。
“你是江阔吗？还是唐力整容了啊？”段非凡很惊讶，“你这是要去早自习？”
“嗯呐！”江阔起比平时早了不少，但上去心情还不错，“你现在过去吗？是不是有点早？”
“专门早一点，照片先给管教检查了才能拿给我爸，完我让管教再带给他。”段非凡说。
“龙须糖谢谢。”江阔说。
“记着呢。”段非凡笑笑。
罗管教对于他带来的照片挺欣慰的，仿佛是劝回了不孝好好对待他爹的那松了一口气的觉。
“你爸肯定高兴，”罗管教拍拍他的肩，“上回你来了以后，这一个月他状态都还挺稳定。”
“下月还是我来。”段非凡说。
“好，这就对了。”罗管教笑着说。
老爸的夹板已经拆了，不过衣袖下还能到一些上『药』的痕迹。
这次他走进会见室的时候，脚步比以往都快。
“听说你给我带照片了？”老爸拿下电话问了一句。
“嗯，”段非凡点点头，拿出照片，一张张翻着，想找一张最好的先给他，“我们专门去……”
“拿上来啊，”老爸手指在玻璃上弹了弹，“你这给谁。”
段非凡挑出“最好的”，都挺好的，于是先把他和江阔两个人的那张拿起来按在了玻璃上。
“哟，”老爸愣了愣，“哪个是你？”
“……要不您对照一下？”段非凡把脸凑到照片旁边，“自己都认不出？”
“这就是那个富二代吧？”老爸指着江阔，“长就很有钱。”
“他在我和丁哲他们几个那群里，花名就叫江有钱。”段非凡笑着说。
“你这张拍好，”老爸手指隔着玻璃在照片上轻轻点着，“这张把帅气拍出来了。”
“还有呢，”段非凡又换了一张按在玻璃上，“这是我，后面几张都是我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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