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赢它也行,只要你能证明比赤兔跑得快就行了,可以不?”
“丕公子,老奴死罪啊,老奴死罪……”踏雪刚点了点头,曹丕就听到马夫陈皮在马房外凄惨的叫了起来。
曹丕寻声而出,只见陈皮声泪俱下,鼻涕横流,双膝跪地连连叩头请罪。
“陈伯,你所犯何罪?”曹丕皱眉问道,作为曹营里的资深马夫,陈皮除了有醉酒的坏毛病,对待养马这件事向来是尽职尽责,深得曹老板的赏识,所以才放心的让他负责赤兔的日常,现在连连求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丕公子,现在老奴是没犯罪,但是一会儿老奴就可能犯死罪了,所以要提前告知公子一声。”陈皮满脸委屈的说着。
曹丕真不明白老陈要干什么,于是道:“陈伯,你要干什么?”
“老奴待会儿,要杀了马房里那匹可恶的马!”陈皮指着曹丕身后的马房,里面关的正是踏雪。
什么玩意儿?曹丕的头“嗡”的一声涨得斗大,踏雪明天就要参赛了,这场比赛可以说空前绝后,你要杀了它?
曹丕把手往后一背,面有不悦道:“陈伯,我的马招惹你了吗?你为何要杀它?”
陈皮伸手可怜巴巴的抹着泪,脸赛苦瓜的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您的这匹马,比司空大人的赤兔还难伺候,赤兔还只是只草,它不但吃草,还吃肉喝酒,老奴,老奴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陈皮说着话,把大腿拍得啪啪直响,脸上满是委屈之色。
啥?小爷没听错吧,踏雪吃肉饮酒?
“陈伯,你一定酒醉未醒,马怎么会吃肉饮酒呢,马只会吃草饮水。”曹丕笑道。知道陈皮有醉酒的毛病,说胡话也是人之常情。
“丕公了,老奴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前些日子老奴提着酒壶巡视马房,发现您的这匹白腿马没草料了,就放下酒壶去添草料,哪知它咬着酒壶仰起脖子就喝了起来,老奴想把酒壶夺回来,它一掉屁股照着老奴的大腿根部就蹬了一下,得亏是老奴有了一子一女,不然就无后了,大腿根部至今还留有淤青,不信老奴脱给公子看看……”
陈皮说着话,就麻溜的动手要解裤腰带,曹丕急忙阻止道:“陈伯陈伯,不必了,我相信你,但是,就因为这件事,你要杀我的马,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大不了我给你点补偿。”
陈皮这时已经起身,面有难色的鼓足勇气接着道:“丕公子,补偿不补偿的,倒也无所谓,若单单是这样的话,老奴也能打掉牙往肚子咽,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是,两天之后,老奴牵它出来遛弯,中午回来的时候,小女陈雅来看望老奴,给老奴送了烧肉,哪知那马跟疯了一样,把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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