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愣了许久,我便也开始关注起这件事。
见过馥汀兰后,而后每每我去玩,邱先生常与我打听馥汀兰的事,并感慨着,“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妈妈,不过你们长的还真是一模一样,或者说与这陈先生如若不说,还以为是青梅竹马。”
我见正在喝茶的陈思源手顿了一顿,低头润了口嗓子,十分不自在,完全是一副被五雷轰顶的模样。半晌,他不动声色的抬头望着我,嘴唇微微动着,却没做声,转着茶杯,继续抿了口。
我竖起一双耳朵切切听着,全然目瞪口呆,确曾听过青梅竹马这个词汇,尘时,常被人说过我与白良,但是大抵说的是同辈人吧,我对于青梅竹马是这样理解的,可从未想过要陈思源与馥汀兰攀上这段子亲的因果,陈思源是馥汀兰养大的孩子,怎么说也是不对的,这件事定要回去问问馥汀兰的,我愣在一处,“啊?”
几个小师傅也跟着起哄,“没错,馥芮白与她妈妈还真是像,不说还以为是姐妹。”
想得同学们的妈妈都各自带着岁月的痕迹,有的已经落满沧桑,我们家馥汀兰年轻美貌,我脸皮红了红,这是作为女儿无比荣耀的事情,我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夸赞她的时候也是在夸我样貌美好。
陈思源打断了众人的谈话,眼色很不好的递给了丘先生。
丘先生只当他是害羞,便呵呵了两声,眼风里飘出了激动,“馥先生,真如画中人,若画中确有这么一个人,想必也没有她那般美貌,我见过这样一张画,是我祖上留下来的。”
如若他们知道了馥汀兰年龄一大把,面容却还是年轻时,还不下得半死。而丘苍夷提起这庄子事,似乎也并非偶然。自上次陈思源对他说起永生的事,虽说他已是核心人员,却未再听陈思源提过任何有关于永生的细枝末节,或者说他还是做着原有的工作,开发瓷器,他除此对于陈思源的布局一无所知,让他怎能不私下寻思。
另日,丘先生果然捧着一幅画卷来,大概三尺不止,他说,这件事须从他爷爷的年代讲起。
说起那一年,丘姓大师为馥家秘密做事,丘苍夷的爷爷丘恒不仅做得一手好瓷器,还画得一手好画,他经常出入馥家是以画师的名义,馥汀兰曾经拜他为师傅习画,也是他最得意的门生。馥汀兰一直想亲手画一幅自画像作为新婚礼物送给沈安之,可是当时没有办法自己作画,她便让师傅先为自己画过一幅,然后她再照着临摹,于是这幅画像后被丘恒作为收藏,便流传到了后人手中,虚虚晃晃百余年,也是蹊跷。
这些都是无巧不成书的机缘,可天命为此,这幅画便赤裸裸的晾在了我们大家面前,你们说像不像闲来无事编纂的那些旧时画本子。
据说丘恒一直对于馥家的事耿耿于怀,逝前还特意将馥家的往事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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